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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去,便是不孝之子;他去了,对皇父难以交代。
胤禩在营帐中,心如火烤。
他暗恼自己不曾顾虑周全,竟不曾想到此事,以至于现在左右为难。
他当时想的是,快到忌日,再向皇父辞行,既尽了对皇父的孝心,也顾全了额娘。
哪知落得个如今的结局。
几番犹豫过后,胤禩派身边亲信太监去往康熙身边传信。
他回京途中,又写信给胤禟,让胤禟准备两只海东青,到时送于皇父,以作赔罪。
良妃陵墓前,胤禩拜祭,他用帕子为墓碑擦去尘埃。
左右早已摒退。
他轻声道:“额娘,我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让您荣宠。”
“皇父可以,那我也可以。”
他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皇父当年也面临和自己一样的困境。
可是,皇父能够成为千古一帝,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的野心和欲望,在太子胤礽第一次被废时,便逐渐野蛮生长;在太子第二次被废时,达到顶峰。
都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可他读过书,又不是蠢货。
那群蠢物说什么立嫡立长,可翻开史书瞧瞧,数百个皇帝,有几个为嫡为长的。
瞧瞧神武门之变,靖难之役。
无非成王败寇。
庶出?什么庶出?
他成了皇帝,他的额娘便会被抬为皇后,他就是中宫嫡出。
只要他赢了,他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这天底下,没有比这更硬的道理了。
他神情温和道:“额娘,你等着我。”
他回京后,见了胤禟花了大价钱令人准备好的海东青,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去。
他举杯敬胤禟:“辛苦你了,以后有了好的,亏不了你。”
胤禟笑道:“你我兄弟,不说这样的话。”
另一边,那亲信太监向康熙行完礼后,说到:“贝勒爷回京祭拜良主子,到时候在京郊汤泉处,等皇上一同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