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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哪怕跟他们没有来往,也再正常不过。
胤禛如今见多识广,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但心中还是有几分梗。
他嘴唇蠕动了一下:“可额娘您乃皇父的德妃……”
乌玛禄神情自若:“她夫君乃前朝正一品内大臣。”
乌玛禄垂目道:“你是男子,自是不懂得。
出嫁的女子,所能依靠的,也不过夫君一家。”
她复看向胤禛:“所以我常劝你待府中妻妾好些。”
胤禛沉默了会儿,压下心中那两分不悦,点头道:“是。”
乌玛禄见他还是有两分在意,笑道:“你要没事,多带静姝出去走走。
与他们计较这些,好没意思。”
胤禛应了一声,陪乌玛禄坐了一会儿,就下去忙政事了。
乌拉那拉静姝过得几日,带着孩子进宫陪乌玛禄。
乌玛禄笑道:“你有心了。”
“还好。”
静姝笑道,“爷这几日在和十三爷商议京中的事。”
“怎么了?”
“听钦天监说,今年大雪,恐怕成灾。”
“哦。”
乌玛禄应了一声,“商量出结果了没?”
静姝笑道:“我又不管这些,哪晓得呢。”
她又转了话:“爷向来稳妥,想来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如今天气冷了,似要比从前还冷些。
乌玛禄转动着佛珠,让尹双儿取了些银票给静姝:“回去给胤禛,让他们多备些茅草棉被和粮食。”
“是。”
静姝收下了,聊了两句才离开。
乌玛禄这几年其实渐渐没啥谈性,和人说话都觉得累。
她沉默着,似乎要和这紫禁城中的红墙绿瓦融为一体。
她逐渐成了残留的历史的一员。
公元1716年,康熙五十五年。
正月,马贵人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