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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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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可怕，&rdo;玛丽说。

汤玛士&iddot;罗伊迪敲敲烟斗里的烟灰，以他平静、深思的声音说，&ldo;这证实了我一向的想法‐‐有时候人把法律操在自己手上是对的。

&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罗伊迪先生?&rdo;

汤玛士开始装填烟丝。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以心血来潮、不相连贯的语句说：

&ldo;假设你知道‐‐一件卑鄙下流的事‐‐知道现有的法律奈何不了那个下手的人‐‐知道他不会受到惩罚。

那么我认为‐‐自己动手去执刑是正确的。

&rdo;

屈维斯先生亲切地说：

&ldo;非常要不得的理论，罗伊迪先生!这样的行为相当不正当!&rdo;

&ldo;我不认为。

你知道，我的前提是事实已经证明‐‐只是法律无能为力!&rdo;

&ldo;私人采取的行动仍然是不可原谅的。

&rdo;

汤玛士微微一笑‐‐非常温柔的微笑。

&ldo;我不同意，&rdo;他说，&ldo;如果一个人应该被吊死，我不在乎担负起吊死他的责任!&rdo;

&ldo;再来就轮到你自己遭受法律的制裁!&rdo;

汤玛士仍旧微笑着说：&ldo;当然，我会小心……事实上人不得不多多少少耍点下流的手段……&rdo;

奥德莉以她清脆的声音说：

&ldo;你会被发现的，汤玛士。

&rdo;

&ldo;老实说，&rdo;汤玛士说，&ldo;我不认为我会。

&rdo;

&ldo;我曾经知道一个案子，&rdo;屈维斯先生说着又停了下来。

他歉然说：&ldo;犯罪学是我的一点嗜好，你们知道。

&rdo;

&ldo;请说下去，&rdo;凯伊说。

&ldo;我知道的犯罪案例很广泛，&rdo;屈维斯先生说，&ldo;其中真正有趣的只有少数，大部分的凶手都提不起人家的兴趣，而且非常短视。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有趣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