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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宁月心也不禁感慨,他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可他的吻还是极尽温柔,他强行压抑着自己,并没有展露出因药劲带来的一丝粗暴和狂躁。
&esp;&esp;可这吻略显短暂了些,且唇瓣分开后,他立马急促地喘息起来,显然,这吻非但没缓解什么,还教他的状况更加严重了些。
&esp;&esp;宁月心叹息着,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衫也一一除下。
&esp;&esp;她这曼妙动人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教他还如何忍耐?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烧灼殆尽,他立马将脸埋入她身前丰腴柔软之中,他急躁慌乱地吻着她的身体,可在每一处都没法仔细停留,都只是如同狂风国境一般急躁难耐的草草亲吻一番,然后很快便将肉棒顶在她下身。
&esp;&esp;他想要自己的动作尽可能慢一点、温柔一点,可他的身子却已经不听使唤,所剩的一点点自控力只让他在进入时的动作尽量温柔,但进入她的身体之后,他便彻底失控,立马开始激烈狂暴的抽插律动起来,只想着尽快发泄一次,赶紧将猛烈的药性给泄一泄。
&esp;&esp;好在这种程度的粗暴、狂野她还受得住,只是也不禁连连娇喘呻吟,不似寻常那般从容,但好在对她来说,这感觉也仅仅是有点粗暴猛烈,算不上蹂躏,也称不上痛苦。
&esp;&esp;但她也当然知道,这男人原本就身经百战、不易满足,在春药的加持之下,恐怕这更将是一场“持久战”
,也不知道要陪他做上多久、来多少次,才能将这药性彻底给泄掉。
&esp;&esp;肉棒插入宁月心的身体后,酆元澈的脸色瞬间好转了些,感觉也好了些,但这才是个开始而已,这猛烈的药性,还是只能他自己来消化。
他的动作比平常显得更加猛烈冲动,他心里也急得很,可想要发泄一次却不那么容易,他也发觉,在这药性的加持之下,他想要高潮一次,比平常更难了许多。
&esp;&esp;姿势已经换了两三个,肉棒也抽插了许久,可他却仍不能高潮,他也只好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无奈而急躁地叹息着,口中泄出的呻吟也愈发细密。
直到宁月心已经是第二次高潮时,他才在她身体猛烈的痉挛而引发的夹紧动作之下高潮了一次,将积累许久的精液灌入了她的身体,他不禁瞬间泄出一阵粗重难耐却又满带着畅然感的长叹。
&esp;&esp;可两人才歇息没一会儿,他便拉着她站了起来,她拉起她一条腿,从后面插入——他换了玩法,是他平常更喜欢用的更奇怪、更高难的姿势,但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或许换成这明显更消耗体力的姿势并非他的本意,而纯粹是药物趋势下欲望和本能催生出的行为,大约是因为他平常习惯这么做了,一时间想要改掉这习惯也不大可能。
&esp;&esp;春药彻底掐断了理性的克制和控制,他变得愈发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动作愈发肆意猛烈,口中的呻吟和娇声竟也无所顾忌得愈发淫荡了,宁月心自认自己的叫声都没有他那么淫荡,搞得好像被侵犯的人不是自己,反而是他似的。
要是光听声音,简直就像是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粗暴猛烈地进犯着,谁能想得到,竟然是他在主动上别人。
&esp;&esp;可他这淫荡放浪的叫声倒也将宁月心仅剩的那点理智给击溃,将她身体里原始、野性、狂野的一面也一并彻底勾引了出来,和他一起堕入完全放弃理智和克制的放浪中——她禁不住主动配合着他的姿态和动作,抬手伸到脑后抱住了他的头,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任由他用更加放浪、奇特、猛烈的动作来占有她、享受她的身体,并和他一起堕入更深的欲望漩涡、享受着更加猛烈的快感巨浪……就像她也沾染了春药一般。
&esp;&esp;这房间里并没有他宫室中那样专门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情趣而设置一面等身水银镜,只有一面梳妆台上的水银镜。
可它仅仅比人的头颅稍大一些,仍可为他所用,成为他的情趣道具。
他调整了姿态,让两人的身体进入那镜中,然后便用言语撩拨引诱道:
&esp;&esp;“心儿,看呐,看你的样子,呵呵……真是美艳至极,叫人欲罢不能。
啊……心儿,看看我的肉棒在你的蜜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看到了吗,你的蜜唇和蜜穴都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出去,呵呵……心儿,你太美了,唔……啊、啊……把我的身体,榨干吧,呵呵……”
&esp;&esp;宁月心倒是怕他的身体被这春药给榨干,但他那么身经百战,按理说,以前也未必没用过媚药春药,说不定玩的更野更狂放呢……但转念一想,这藩王为了制住他,估计会不计代价地用猛药,那说不定……
&esp;&esp;但宁月心原本就已经不剩多少思考能力,又被他的猛烈动作给打断,很快就无法思考了。
&esp;&esp;中途她感觉身下水流如注,勉强撑开眼皮正看见镜中两人结合处哗哗得流出水来,可她也不知这究竟是他又在欢好时失禁,还是猝不及防的潮吹了,她没法思考,只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猛,像是彻底失控一般……
&esp;&esp;最终,两人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琉璃和良安察觉时,两人已经晕倒在床上,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这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两人的爱液、潮吹液弄得到处都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
形容。
&esp;&esp;似乎酆元澈是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将宁月心给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则倒在了床边,下半身还垂在床下,姿势看起来相当狼狈。
&esp;&esp;两人只好赶紧将酆元澈抬到床上,让他在宁月心身边躺好,又为两人盖好了被子,但两人禁不住担心,便简单探了探两人的体温和呼吸,发现一切正常,他们才松了口气,开始打扫房间。
&esp;&esp;两人还冷不防地听到酆元澈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和呓语,并无其他,只念着“心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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