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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妈妈的初恋王立国（第2页）

&0t;妈妈说。

王立国点点头，在客厅坐下。

妈妈给他倒了杯热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妈妈吓得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0t;没事吧？&0t;王立国立刻站起来，一把扶住妈妈。

妈妈摇摇头，想要挣脱，却被王立国紧紧抱住。

&0t;张姐&0t;他在她耳边低语，&0t;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0t;

妈妈浑身抖，却没有推开他。

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挣扎，看到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音。

王立国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妈妈终于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她的手紧紧抓住王立国的衣襟，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把他拉得更近。

&0t;不行&0t;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0t;我们不能&0t;

&0t;为什么不能？&0t;王立国急切地说，&0t;你明明也&0t;

&0t;我有孩子&0t;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0t;我还有爸&0t;

&0t;我会对你好的，对孩子也好&0t;王立国捧起妈妈的脸，&0t;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0t;

妈妈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再抗拒。

那一夜，王立国没有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听到厨房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妈妈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

&0t;我做了什么&0t;她喃喃自语，&0t;我怎么能&0t;

王立国从后面抱住她：&0t;别哭，张姐，我会负责的。

&0t;

妈妈猛地推开他：&0t;你走吧，就当昨晚什么都没生过。

&0t;

&0t;张姐！

&0t;

&0t;求你了&0t;妈妈的声音支离破碎，&0t;让我一个人静一静&0t;

王立国站在原地，看着妈妈蜷缩成一团。

最后，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那天之后，王立国有好几天没来。

妈妈也变得魂不守舍，常常做着做着事就起呆来。

直到第五天晚上，王立国又来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野花。

&0t;张姐&0t;他轻声说，&0t;我想你了。

&0t;

妈妈站在门内，咬着嘴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