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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霓虹下的蝶影（第2页）

他看着妹妹用荧光漆在芯片上画眼睛，突然明白，所谓的商战，

不过是另一场修补——修补被撕碎的证据，修补被践踏的尊严。

&0t;小雨，你知道为什么霓虹灯下的蝴蝶不会迷失吗？&0t;

他摸着胸前的龙佩，感受着妹妹凤佩传来的温热，

&0t;因为每盏灯都是蝴蝶的鳞片，合起来就是完整的翅膀。

&0t;

小雨把芯片贴在玉坠上，红绳在芯片边缘绕出个精致的结：&0t;所以我们要收集所有鳞片对吗？

就像给手机装零件，缺了任何一片，翅膀都飞不起来。

&0t;她指尖划过陈阳掌心的烫疤，&0t;赵老板的阴谋，

不过是片生锈的鳞片，我们能修好。

&0t;

电子市场的铁门在清晨七点被暴力推开，赵天雄的保镖踢翻了&0t;雨阳通讯&0t;的招牌，不锈钢支架砸在陈阳脚边，

溅起的火星点燃了摊位角落的蝴蝶贴纸。

小雨突然举起&0t;雨夜蝶&0t;，对着保镖的墨镜按下快门，

闪光灯在黑暗中划出银白的弧——那是父亲教她的&0t;致盲战术&0t;，

专门对付夜间行动的恶犬。

&0t;陈先生，聪明人不该挡道。

&0t;

赵天雄的皮鞋碾过营业执照复印件，定制西装的袖口露出半截金表，

与周德的金链子同款不同色，&0t;三楼摊位租金翻五倍，或者&0t;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小雨的玉坠上，&0t;把你妹妹送到青山村的孤儿院。

&0t;

陈阳的后背抵着潮湿的墙，听见妹妹在身后打开&0t;零件急救箱&0t;，

里面的螺丝刀、镊子碰撞出急促的节奏——这是他们约定的&0t;启动终极证据&0t;暗号。

他突然想起藏在&0t;雨夜蝶&0t;内存卡里的视频，周德承认杀人的画面，

此刻正在通过老周的货车91ifi，实时传输到经侦大队的服务器。

&0t;赵老板知道蝴蝶效应吗？&0t;

陈阳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丝，&0t;二十年前你在石材场点的火，现在变成了烧向你的蝴蝶翅膀。

&0t;他举起修好的加密狗，芯片上的荧光蝴蝶恰好对准对方的金表，

&0t;每个加密文件都是只蛹，而我们，是破茧的人。

&0t;

赵天雄的脸色骤变，他认出了芯片上的编号，那是他以为早已销毁的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