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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长枪下被郑前一把击碎的石砖前面的柔然敌兵一下子愣住了,能轻而易举的将石砖击碎一定就不是一般人,可七千余人被还未掏出武器便被一个人吓到了,他们还有何颜面见柔然的父老乡亲。
当然郑前想的确实是在最开始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在心理上稍微打击一下这些柔然的士兵。
“兄弟们,上啊,任何人都别给我犯怂,想想我们来这里为了什么为了我们大柔然的荣誉,岂能因为区区一个敌人便停下了我们七千多人的脚步,就算他再强,那也有防不住的时候,就算我们在弱,六千多人站着不动让他砍,那也得累死他!”
人群中一个小头头见士兵又是犯怵便大吼着:“兄弟们,给我拿出武器杀了他!”
在这个小头头话音刚落,一声齐刷刷的呐喊震天撼地:“杀了他!”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六千多人一万多只手,郑前也不敢有丝毫的保留只能权力应对。
只见郑前举起长枪先发制人,最前一排五个人的中间那个人用全力向他的胸口刺去,郑前的力道之大简直匪夷所思,中间那个士兵被刺穿的同时由于力道向后猛然退去,撞到身后的第二个人,胸口的长枪的力量仍旧不停,在第一人撞到第二个的同时刺穿了第二个人的胸骨,然后第二个又由于力道撞向了身后的第三个人,同时长枪的枪头也刺进了第三个人的胸口。
一枪三杀,这种力道还能算是人吗,对于郑前柔然的敌军无不大惊失色。
郑前的勇气也让这些本就训练有素的柔然兵不禁生出敬佩之意,郑前只有一个人一杆枪,而对面却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七千多人的队伍,只是站在七千多人面前的勇气他们都不可能有,更别提提枪作战了。
就连这些敌兵也不禁一阵唏嘘,此等英雄豪杰,居然不是柔然所有。
、
郑前先是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力量,紧接着又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速度,郑前单手握抢,在面前一个敌兵刚刚举起刀时,胸口便已经被刺穿了,当这个敌兵还未倒下时,他隔壁的那个敌兵的胸口也已经被刺穿了。
郑前完美的掌控了长枪的力道,枪头都是刚漏出敌兵的后背,便被拔出,接着拔出的力道接着向前刺。
只是碰面的一瞬间十几个的敌兵便已经一命呜呼,郑前的胸前的衣襟也染了一片红色,看起来格外壮观与惨烈。
郑前虽然不占人和,但却站着天时地利,这一排最多五个人的长廊给郑前足够的便利,如果十面围攻,以郑前的能力自然也可以应对,但用他防不到的刀剑那也是一定的,郑前这条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更何况郑前现在正在颠峰时期,估计挺不了太长时间就会疲惫,不能以这种以攻代防的作战方式了。
郑前知道自己并不是神,在这场1v7000的战役中自己没有能力尽数消灭消灭敌人,然后大喊一声还有谁。
可能自己筋疲力竭的那一刻,这七千人也伤不了元气。
不过当郑前无力再战之时,郑前就会掏出沙漠之鹰对着高台上与拓跋焘大战的单于来上一枪,免除花木兰的威胁,还可以让这些士兵群龙无首大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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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的木制看台上拓跋焘也渐渐抵挡不住单于的进攻了,十几招下来拓跋焘一直在防御没有任何的进攻,因为单于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是拓跋焘所能比拟的,单于每挥出一刀拓跋焘也只能堪堪抵挡。
如果拓跋焘不顾危险去挥剑砍向单于,那么单于的刀就会先一步砍在他身上,拓跋焘不敢冒这个险。
拓跋焘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看台的边缘,半只脚正好踩在了边缘线上,这让台下的居民们也一阵尖叫。
单于用尽全力再次挥刀,拓跋焘紧紧咬住牙关用手中的佩剑死死的抵挡,虽然表面上两人在互相僵持着,其实拓跋焘也已经早就力不从心了,在满地打滚躲闪单于的弯刀的时候,手臂胸前已经有不少划伤了,此时鲜红的颜色已经染红了拓跋焘的半个衣襟了,相比于只是用力过猛有些红脸的单于,拓跋焘半身鲜红整张脸颊都是汗。
拓跋焘浑身是伤已经无力再战,摇摇晃晃的他只靠着一身的毅力才能不倒:“单于,现在红绸已经燃尽了,我赢了,我们之间的对战也该当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战?”
听了拓跋焘的话,看着被燃尽的红绸觉得脸上无光的单于狠狠的咬着牙:“没有错你赢了,但我没说你赢了就一定要罢手,这是一场生死战,要停止这场战斗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二是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不不不,应该是只有一条路,就是你生命被我终结的那一刻!”
“我已经无力反抗,但我绝不求饶,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并留一个全尸给我!”
单于对着摇摇晃晃的拓跋焘举起了弯刀,而已经无力再战的拓跋焘闭起了双眼,脑海里回想着这一生的刀光剑影,每一个人在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都会忍不住回想这一生的回忆,是酸,是甜,是苦还是辣。
“嘣”
一声钢铁交鸣声花木兰自己父亲的佩剑挡了一下单于的弯刀,不过单于的力道太大,花木兰的力量根本挡不住单于的这一刀,不但虎口生疼,而且那把父亲的佩剑被一刀砍飞,单于这一刀的力量仍旧不停,不过即便如此也是让弯刀的力量顿了一下,拓跋焘趁着这个时机弯腰躲过这一刀,弯刀砍在了腿粗的木质立柱上,木屑翻飞中立柱被拦腰折断。
好事被打断的单于红着眼睛转过身,可就在这一刻拓跋焘耗费了最后的一点力量,双手拿着佩剑对着单于的背后一个猛刺,可拓跋焘的力量毕竟已然耗费的所剩无几,这一剑只是让单于受了不轻不重的伤,给不没法伤单于的元气。
眼前站着的是一头长发飘飘面容秀丽的花木兰,花木兰这付面容可是让单于记忆犹新:“是你,是你这个制造雪崩掩埋了我三万多将士的那个女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你居然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对于勇猛异常的单于花木兰仍旧毫不畏惧:“没错,就是我,不过你做的并非好事,而是彻头彻尾的坏事!”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的去死的,因为这白瞎了你这一张漂亮的脸蛋了,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然后拨了你的衣服将你的尸体挂在这北魏都成的城门之上,让路过的人尽情的欣赏!”
对于恨之入骨的花木兰,单于看看了靠着被砍断的立柱上筋疲力竭无力反抗已成为板上鱼肉的拓跋焘,对着花木兰举起了弯刀。
显然比之刺了自己一剑的拓跋焘,花木兰这个让自己三万大军灰飞烟灭的女子,更加可恨,再说花木兰还能跑能跳,拓跋焘已经连站起来都很吃力了,不能让花木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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