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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发现自己好像在原地绕圈子。
苏格说完那话转了个身,卷着被子面朝里呼呼大睡去了。
接下来任凭李默怎么逗也逗不出半个字来。
他就想,小丫头不会醒着,故意作弄他吧。
他一转头,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翻出一支马克笔来。
本想直接在苏格脸上画乌龟的,想想这东西不好洗,挺漂亮一姑娘脸上画那么个东西,怕是几天出不了门。
李默这人从前特别混账,打小就招猫惹狗,被他欺负的姑娘不计其数。
要搁十年前,苏格这张脸肯定被他画得满满当当。
但现在他收敛了很多。
大概是救死扶伤的事情做多了,人也变得麻木无趣起来。
他想把笔扔回抽屉,转念一想又拔下笔盖,抓起苏格露在外面的一只手,开始在她手背上作画。
李默的画技是打小磨练过的,画什么像什么。
几笔下去,一只乌龟探着脑袋甩着细小的尾巴,就这么活灵活现地趴在了苏格的手背上。
可惜颜色不对,太黑了。
他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还觉得挺满意。
这过程里苏格一点醒的迹象也没有,甚至都没有哼哼一声,由着他“作威作福”
。
李默平日里正经久了,难得放纵一回,觉得有点意思。
只是酒喝多了上头,他又成天休息不够,这会儿人就开始犯困。
他坐在沙发里想等这阵子酒劲过去了就上楼去睡觉,结果不知怎么搞的,一眯眼的功夫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两个人就着一条长沙发各睡一头,似乎谁也没有打扰谁。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早上阿姨起来做早餐的时候,看到客厅里那样一副情景,不由目瞪口呆。
原本各睡各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搅和到了一起。
苏格歪在李默胸前,被他搂进了怀里。
一条薄被把两个人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脑袋。
厅里有没散尽的酒味儿,阿姨不由感叹一声:“喝酒误事儿啊。”
这两人从名义上来说,算两个辈份吧。
正这么想着,外头李茜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