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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也没错,你应该感到高兴。”
“可到底秦嵩什么时候才能醒。”
苏格有点累,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上的。
愧疚感折磨了她三年,身上背负的东西越来越重。
她这小身板都有点背不动了。
李默伸手搂住苏格的腰,凑近了一些道:“你要真想他醒过来,有个办法倒可以试试。”
“什么办法?”
“秦嵩最在乎的人是谁?”
“他爸爸。”
“除此之外呢?”
“大概是……我吧。”
李默认同地点头:“确实是你,要不然他也不会敢跟人拼命。
既然这样,不如给他来剂狠的。”
“什么意思?”
苏格说这话的时候扭头看对方,李默抓住机会直接亲了上去。
不像早上那个吻,这一次苏格没能逃掉。
李默本就是不个善茬,又等了三年,这一下真是吻得有点狠,生生把苏格的嘴唇都给吻肿了。
苏格跑进病房自带的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嘴唇。
“你这是报复吧,我这样还怎么出门?”
“反正就在医院,给你找个医生看看涂点药膏,一会儿就没事儿。”
“医生问诊我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
医生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奇葩没见过,你这只是小儿科。”
苏格拿纸巾擦嘴唇上的血丝,总觉得越擦越红,跟涂了半支口红似的。
“你这人……”
边走边抱怨,一看到病房里站着的李默,苏格又不说话了。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神情。
太熟悉了,这就是一头野兽即将发情时会有样子。
苏格转身要跑,被人老鹰抓小鸡似的揪了回来,直接撞进李默怀里。
对方从后面禁锢住她,一本正经道:“要不咱们当他面亲热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