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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艺打断她,声音比想象中尖锐。
林晚亭耸耸肩,放下酒杯时冰块碰撞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是把手柄雕花的剪刀,刃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
送她的?"
她挑眉。
"
你怎么......"
"
你身上有玫瑰味,"
她轻笑,"
而且你盯着我的裁纸刀看了整整三分钟。
"
她凑近嗅了嗅,"
还是那种最便宜的品种,茎秆带刺,花期短,但香味浓得呛人。
"
沈艺接过剪刀。
胡桃木手柄上刻着精细的纹路,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比他助理上次买的那把德国货还要精致三分。
"
她不会要的。
"
他说。
"
当然不会,"
林晚亭站起身,手指像蜘蛛般爬上他的肩膀,"
但你还是会送,对吧?"
她的香水味钻进鼻腔——前调是雪松,后调是琥珀,昂贵得像张行走的黑卡。
沈艺突然想起苏晴身上永远洗不掉的薰衣草柔顺剂味道,和他们结婚时买的那个打折洗衣机。
"
对了,"
林晚亭松开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照片,"
看看这个。
"
照片上是苏晴的花店,玻璃橱窗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沈艺认出是自己上个月偷偷站在街对面张望的样子。
照片角落里,苏晴正在给一束满天星打包,嘴角带着他熟悉的浅笑。
"
跟踪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