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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姣色的眉眼现出坚决。
“我不怕。
他要和我春日踏青,我和他去便是。
虚与委蛇几日,看看能否抓住他的把柄。”
&esp;&esp;“知道你不怕。
但京城的局面未到你冲锋陷阵的时候。”
荀玄微把灯笼递过来。
&esp;&esp;“有我在,何至于要你和外男虚与委蛇,春日踏青?你只需接待好你母亲,好好吃席。”
&esp;&esp;阮朝汐坚持道,“我可以应对。”
&esp;&esp;“下次罢。”
荀玄微温声道,“下次交给你应对。
这次交给我。”
&esp;&esp;
&esp;&esp;桃枝巷邀约这日是个好天气。
白鹤娘子清晨便来了。
&esp;&esp;阮朝汐如今知晓了她的难处。
她在宫里的淑妃位份还在,逢初一、十五,固定要去宫里给皇后问安。
&esp;&esp;天子身上有旧疾,开春之后,旧疾复发。
她虽说是入了佛门的方外之人,天子于病榻传召,却也要随时入宫侍疾。
&esp;&esp;“昨日才传召了我去侍疾,今日应该不会召了。”
&esp;&esp;桃枝巷前后三进,在京城算是极小的宅院,胜在布置精巧。
白鹤娘子和阮朝汐手挽着手,踩着满庭院的白沙入座,在满眼的京城春光里,露出隐约疲倦的神色。
&esp;&esp;“他从前南征北战,年轻时不爱惜身体,落下满身的旧伤。
前两日下雨,他疼得夜里睡不着,在宫里大发雷霆,鞭死了两个随侍内监,满地都是血……那场景实在不堪。”
&esp;&esp;阮朝汐默然听着。
&esp;&esp;谁也未提起“他”
是谁,两人也都心知肚明,都知道‘他’是谁。
&esp;&esp;阮朝汐安抚地握了握母亲的手,给她斟了一杯酒,双手奉过。
“母亲请用。”
&esp;&esp;白鹤娘子欣慰地笑了。
&esp;&esp;接过酒杯,嗅其香,品其味,浅抿了一口,“这是京城里女眷惯用的梅酒。
至少三年陈了,好酒。
阿般,你也尝尝。”
&esp;&esp;阮朝汐举杯,两边轻轻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