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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阮朝汐看他满身满脸都是热汗,起身倒了杯壶里的冷茶,推过去。
&esp;&esp;萧昉咕噜噜一口饮尽了,赞道,“好茶!
九娘茶艺了得,不愧是颍川荀氏教养出的小娘子!”
&esp;&esp;阮朝汐不冷不热道,“不敢当,是三兄煮的茶。”
&esp;&esp;萧昉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噎了须臾,随即又赞道,“看九娘气色极佳,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说说看。
外兄今日运势低,有什么喜事也好冲淡我这边的霉运。”
&esp;&esp;阮朝汐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红晕未褪尽的脸颊,嗓音更加冷淡三分。
&esp;&esp;“有话不妨直说。
好叫萧使君得知,我今日傍晚就要随九兄的车队回返豫州,赶时辰。”
&esp;&esp;萧昉一怔,“九郎要回豫州,我知道的。
你也要走?你难道不是——”
&esp;&esp;“我难道不是什么?”
阮朝汐诧异反问。
&esp;&esp;萧昉瞬间闭了嘴。
&esp;&esp;抹了把热汗的脸,装作无事地把话题扯开。
&esp;&esp;“九娘,你把那娃娃一丢便走了,看我满身灰土汗尘的四处奔波。
验明身份,先去东宫请罪,领了御医看诊,再去搜罗一通,带走东宫十来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还未开始刑讯,先吵得我脑壳疼!”
&esp;&esp;阮朝汐一怔,怎么牵扯到了东宫和御医?
&esp;&esp;荀玄微立刻抬手阻止。
“涉及宫闱之事,无需牵扯九娘,和我说。”
看了眼阮朝汐,“你去看看屋里种的那盆月季可要浇水了?”
&esp;&esp;屋里哪有什么月季。
一堵墙又能格挡得了什么动静。
阮朝汐站在窗边继续听。
&esp;&esp;“……虽说是个庶长子,生母出身低微,毕竟是东宫唯一的子嗣。
这次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esp;&esp;“……不是意外。
小皇孙被喂了药,怎么摆弄都不醒,从车里扔下去,落了地也不会惊醒哭喊。
孩子生母三年未出东宫,好容易得一个出宫省亲的机会,牛车在官道上来回奔波几十里,早不扔晚不扔,偏偏乳母赶在将士巡路的当儿把孩子扔在前头,存心借我的手要那孩子的命。
他娘的……”
&esp;&esp;“你御下不严,才上任几月?京畿已经出了两起巡路踩踏人命的事了。
这回栽到你头上,事出有因。”
&esp;&esp;“他娘的!
东宫的乳母扔了孩子,倒成我的错了?”
&esp;&esp;“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