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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监又道:“那唱‘虽然不是朝廷里身居高位的官员,却掌管着后宫中的佳丽们’这段,怎么样?”
周守备笑道:“这是【陈琳抱妆盒】杂剧里的唱词,今天是为了庆贺,唱这个也不合适。”
薛内相沉吟着,缓缓道:“你叫他们两人上来,我来吩咐。
我记得,【普天乐】里有句‘想人生最苦是离别’?”
夏提刑大笑:“这是离别的曲子,更不适合今天场合了。”
薛内相摇头道:“我们这些内官,只知道听从万岁爷的旨意,哪里懂得词曲中的深意,就随便他们唱吧。”
夏提刑毕竟是金吾卫的执事人员,倚仗着自己刑名官的身份,于是吩咐道:“你们就唱【三十腔】这套曲子吧。
今天是李大人升官发财的好日子,又是他儿子的弄璋之喜,应该唱这个。”
薛内相问:“怎么说是弄璋之喜?”
周守备解释道:“两位,今天还是李大人公子满月的日子,我们同僚们,都备了薄礼来庆贺。”
“这样啊”
薛内相点点头,望向刘太监,笑道:“刘兄,我们明天都补上贺礼来庆祝。”
李奕听了,连忙道谢:“我生了个儿子,不值得大家这么庆贺,真的不用各位费心了。”
说完,吩咐玳安去里面,叫出吴银儿和李桂姐,到宴席前敬酒。
这两个歌姬,打扮得花枝招展,笔直地磕了四个头,起身后拿起酒壶斟酒,逐一给在座的宾客敬酒。
两个乐工又唱了一套新词,歌声宛转悠扬,真有绕梁三日之感。
当晚歌舞升平,繁花似锦,一直喝到深夜。
薛内相起身道:“我等一是承蒙盛情款待,二是恰逢喜庆之事,不觉流连忘返,畅饮过度,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要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