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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是夫妻,怎么白木清认不出郝光光来?叶韬疑惑不解。
白木清一脸羞耻地大步走过来,对叶韬道:“叶庄主可否将这半截纸送予在下?这都是郝光光那恶妇人不满被休请人整在下的,让诸位见笑了。”
被称为“恶妇”
的郝光光大怒,霍地一下瞪过去,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开鄙夷道:“就你这副疯子似的模样也敢站在我表哥面前丢人显眼?滚一边去!”
差点儿被推了一跟头的白木清在几道嘲笑的目光中狼狈地整理起仪容来,叶韬的表弟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只得忍着气和和气气地对郝光光道:“郝兄弟说的是。”
“郝光光?你是说休了你……呃……被你休了的女人名叫郝光光?”
左沉舟惊讶地的目光来回在白木清和郝光光脸上徘徊。
“正是。”
知道自己休妻的事被人所不耻,白木清脸上热辣辣的,低着头礼貌地回道,“话说起来那个粗俗无礼屡次羞辱下人又不知尊敬长辈的恶妇人与贵庄表少爷还很像呢,若非知道那郝光光已无亲人在世,在下还要认错人呢。”
闻言,叶韬和左沉舟眼中均有异光闪过,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气得眼皮子直抽筋的郝光光。
“白家可真够义气,知道那可怜的女子已无亲人还那般对人家,刚娶过门一日不到便休了,这不是纯粹将人往绝路上逼吗?”
肖大将歪了的发簪扶正后冷笑着走过来道。
“白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白木清怒道。
“我是没权利管白家的家务事,但却有权利可怜一下那个被白三少爷你耍弄了的女子。”
两人吵闹,旁人因不熟都不来劝架,只当热闹看,眼看场面又要失控时王员外匆匆赶来,身旁跟着最后一名过了初试的男子。
“抱歉让诸位久等了,时候已不早想必大家都饿了,请随王某去用饭吧。”
王员外眉开眼笑地带着十名“富家子弟”
去用饭了。
离开时,叶韬细细打量了下郝光光,如此稚嫩稍显青涩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已婚妇人。
休夫,这种事也只有她这等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做得出来。
“回去后给我从实招来。”
经过郝光光身边时,叶韬压低声音警告道。
郝光光气闷地抿起唇,不情不愿地跟在他们身后。
今天绝对是不宜出行的一天,瞧这接二连三发生的破事,有够倒霉的,叶韬绝对是个扫把星,自从遇见他时起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坏事却是接二连三地发生!
见郝光光正往叶韬后背射眼刀子,左沉舟轻笑一声,幸灾乐祸地低声说道:“本来你只是弄丢了两个帖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可偏偏你隐瞒的事太多,尤其这次因为你的欺骗误了主上的大事,这下你想安然走怕是更不可能了。”
不等郝光光反驳,左沉舟说完便立刻快走几步跟上叶韬的步伐。
“无耻!”
郝光光低咒,做着鬼脸嘀嘀咕咕地骂着叶韬时眼角余光突然扫到魏哲在看她,猛地一激灵,立刻闭上嘴慌里慌张地小跑着跟上队伍,打定主意不离叶韬左右了,免得一不小心又被魏哲逮到。
被刷下的九十多名男子亦被留下来一同用饭,因人数众多,饭厅挤不下,是以所有人都在宽敞的亭子里用饭。
食物很丰盛,王员外的四个儿子一直在各桌敬酒,场面好不热闹。
被选出的十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便是家境富有,且对家里的财政大权有一定的掌控力,像个别普通的官家子弟不是家底不丰就是没法子一下自家中拿走大笔的钱,是以这些人都没能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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