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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四

高楼，楼上有窗，窗前有月，月下有花。

花是蔷薇，月是明月。

没有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燕南飞身畔的蔷薇上．

他身畔不但有蔷薇，还有个被蔷薇刺伤的人。

&ldo;今夕何夕？

月如水，人相倚，。

有多少诉不尽的相思？／，

有多少说不完的柔情蜜意？&rdo;她凝视着他，已良久良久，终于忍不住轻轻问&ldo;你在想什

么？&rdo;

燕南飞也沉默良久，才低低回答：&ldo;我在想人，两个人。

&rdo;

明月心声音更温柔&ldo;你的这两个人里面，有没有一个是我t&rso;

燕南飞道&ldo;没有。

&rdo;

他的声音冰冷，接道&ldo;两个人都不是你。

&rdo;

美人又被刺伤了．却没有退缩，又问道&ldo;不是我，是谁？&rdo;

燕南飞道&ldo;一个是傅红雪。

&rdo;

明月心道，&ldo;傅红雪？就是在凤凰集上等着你的那个人？&rdo;

燕南飞道&ldo;嗯。

&rdo;

明月心道&ldo;他是你的仇人t&rdo;

燕南飞道&ldo;不是。

&rdo;

明月心道：&ldo;是你的朋友？&rdo;

燕南飞道&ldo;也不是。

&rdo;

他忽然笑了笑，又道：&ldo;你永远想不到他为什么要在凤凰集等着我的。

&rdo;

明月心道&ldo;为什么？&rdo;

燕南飞道：&ldo;他在等着杀我。

&rdo;

明月心轻轻吐出口气，道：&ldo;可是他并没有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