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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遇见你。
夙墨。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缺陷……”
凛熙摇摇头,微微顿了一下,才温柔地笑了:“但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留恋的美好……”
我抬头望着他,不知为什麽,视野竟然忽然有些模糊。
他带着微凉的手指轻轻触上了我的额头,我听到他轻声说:“夙墨……一切小心。
一切小心……”
(十五)
第二天我们清晨就出发了。
虽然我事先跟宫里的人说过不必送了,不过桃斐还是很尽责地过来帮我整了整衣冠什麽的,这小孩估计还是有点心里郁闷,话都不怎麽说。
他就一路别别扭扭地送我到了极乐宫山门处。
我眯了眯眼睛,低声对他说:“要不要我回来给你带江南的糕点?”
桃斐没说话,过了一会才小小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拍了拍他纤瘦的肩膀:“帮我照顾好左护法,他伤还没有全好。”
桃斐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才轻声问:“宫主好像特别关心左护法?”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被重楼拽啊拽啊地拽到了马边:“快点快点,红峭大哥很急啦!”
只来得及回头冲桃斐笑了笑,便跟着他们一起策马下了山。
其实後来我回想那时,或许自己的生命就是从这里出了问题,再也回不去了。
……
“我说你这人有意思,不就回来一个月,就至於那麽想那个墨月?”
我骑马走在最前面,笑着问红峭。
“嘿嘿嘿嘿。”
红峭在一旁奸笑不答。
我挑起眉毛斜了他一眼,岳飞儿这时纵马赶了上来,也带着一样的奸笑插话:“红峭大哥还不是在想回去以後怎麽小别胜新婚一番,墨墨你不要打扰他。”
我跟红峭同时回头。
“去去去,小小孩懂什麽?”
“很好很邪恶,飞儿有才。”
重楼也开始在旁边闷笑。
我这才觉得不能让这帮人带坏我自己的宝贝,於是用眼神示意重楼跟我一起往前。
“穿白衣还习惯麽?”
我问他。
重楼现在已经带上了面具和斗笠,只不过身上的玄黑长衫换成了白色,毕竟在外面,他再跟我穿一样的黑色就会混淆不清。
“还好。”
重楼点了点头,然後问我:“红峭大哥的那个墨月好看麽?”
“还行,不错。”
因为我对墨月的记忆实在是已经模糊了,所以只好用两个比较模糊的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