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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的,二姑娘的病越发重了,吃了多少药也不见个效验。
一日,老爷不知自哪里寻了个大夫,说是以前在宫里伺候娘娘的,托了熟人才请来。
这太医来看过,却说是个什么骨痨之症,竟是个大的症候,只好吃药看看,就留了一个方子。
二姑娘照方子吃了几副药,倒好了些。
不想一日夜里,二姑娘忽然吐了几口血出来,立时就不行了。
我看着心里发慌,就忙去上方禀报。
大夫还没请到,姑娘便撒手去了。
合家子乱成一团,太太便说我服侍不用心,又说家里艰难,用不着许多人手,竟而不要身价银子,将我撵了出去。”
说到此处,她记起陆红姐在世时对自己的恩情,不由抹了两滴眼泪。
夏春朝冷笑道:“即便二姑娘不在了,也大可叫你去服侍陆贾氏那老东西。
再不然,厨房浆洗,哪里不要人手?一个陆家,还放不下一个你?别人不打发,偏打发你出来。
柳氏是唯恐没了二姑娘,陆焕成再打你的主意,撑了她的窝,忙不迭将你打发了,好叫陆焕成死了那条心。
她千防万防,断断没算到外头起火,也算失了脚了。”
长春听这话出有因,赶忙问道:“姑娘这话却是怎么个意思?”
夏春朝笑道:“今儿叫你来,就为这件事,只是扯东扯西的,竟而没顾上。”
说着,便将陆焕成在外偷养外宅,且外宅已诞下一子之事讲了一遍。
长春听了这番话,自然明了其意,掩口一笑,说道:“太太乱吃了一辈子的醋,平白冤杀那么多人,却不知早已被人种下蛆了。
姑娘放心,这事儿好办。
我虽出来了,我哥嫂还在陆家。
如今太太房里,忍冬拜了管家娘子做干娘,很不将迎夏放在眼里。
迎夏没个靠山,太太又立不起来,她正烦恼,正一心寻机会呢。
此事只怕正好可在她心头,她大些,倒比忍冬拿的定主意,太太也信她,这事儿她去说,最合适不过。”
夏春朝浅笑道:“这丫头虽丑,倒是人不可貌相,有些机灵性子,只怕轻易不肯上钩呢。”
长春道:“姑娘安心吧,她到了眼下这个地步,是进退两难了,再不会想那许多。”
夏春朝这才笑道:“如此极好,只是还要烦劳你,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长春忙道:“姑娘哪里话,在陆家时我也多受姑娘照拂。
姑娘受了那样大的委屈,我只恨人微力薄,不能保全姑娘。
如今不过略答报些许姑娘的恩情,怎敢叫姑娘谢呢?”
夏春朝说道:“话虽这样讲,到底今时不比往日。
这样罢,我初来乡下,诸事不便,这里到处都缺人手。
珠儿宝儿两个虽好,到底年龄小些,没经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