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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明儿就悔过自新,在家里温书,哪里也不去了!”
夏春朝听了他这话,却不觉消气,仍旧斥道:“不现下就改,还等明儿呢!
也罢,我也不用你这样两面三刀乔龙画虎的哄我,你好不好,同我有什么相干?!
你明儿就回城里去,我再不拘管你了。”
夏恭行揉着姐姐膝盖,哀告道:“我说错了,我现下就改!
任凭姐姐说怎么责罚,我若不能姐姐就拿家法来打我,我绝不皱眉!
只求姐姐别撵了我回去!”
说着,又赔了半日的礼。
那三个丫头见状,也跟着说了几句好话。
夏春朝渐渐气消,说道:“罢了,今儿这遭暂且记下。
打从明儿起,你五更起来念书,子时睡下。
一日三餐,都叫人给你送到书房去。
没我的话,不准你出书房。
若是让我查知,必定送你回去。
愿不愿随你,我不压你。
但只一件,你不愿,明儿你便回城去。
随你在父亲跟前怎样,我再不管你。”
夏恭行自来甚是依恋他这二姐,如何肯轻易离去,当即一口应下。
夏春朝看他答应了,面色松缓,点头道:“你起来罢,地下凉。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打旋磨子的跪人。
知道的你是拜姐姐,不知道的还当你跪娘呢!”
说着,又道:“你吃了这一日的酒,想必饿了。
外头饭菜没收,我叫人把那酸汤面片儿热来你吃。”
夏恭行见姐姐气消,笑嘻嘻应了,一咕噜自地下爬起,硬挤着在炕边坐了,说道:“姐姐吃的什么?我跟着姐姐吃就好了,也不必叫他们又点炉子又捅灶的。”
长春在旁接话道:“姑娘吃的是鸭丁粥,少爷若要吃,炉子上还有剩。”
夏恭行连忙道:“这个就好,点上些香醋送过来。”
夏春朝斥道:“还是这么个古怪脾气,吃粥要放醋,也不知跟谁学的!”
说着,将他打开,道:“去那边坐,跟我挤在一块儿,怪燥的。”
说话间,长春将鸭丁粥端了来,用送了卷好的春饼小菜上来,姐弟两个对坐吃饭。
夏春朝便问道:“今日是谭永初拉你去的?”
夏恭行答道:“谭表哥说此间有位好朋友,为人最是高风亮节,堪可一交,今日发了贴来请他过去一叙。
他见我在家日日只是温书,便说这人情往来的学问也该做一做的好,免得日后为官是个书呆,便叫我跟他去。
我想着天长日久在家也是闷,姐姐今儿又出门去了,我便跟了他去。
原本只说坐片刻便回,谁知那人十分好客,摆了宴席定要留我们吃饭。
谭表哥推辞不掉,我们就留了,不想却到了这个时候。”
夏春朝听闻,冷笑了一声,说道:“什么推辞不掉眼见个白送的酒碗,就伸着脖子去喝了,还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