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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凭什么去要?!
想必是看上了夏家的钱财,做他们的千秋大梦!”
陆焕成便抱怨道:“那时候我便同你说,这法子不好,伤人太过。
你只是不听,一意孤行,弄到今天这个局面,连个回环余地也没有。
你不肯去,人家排队等着呢。
听闻这些日子,夏家被那些提亲连门槛也要踩塌了!”
柳氏急躁起来,冲口就道:“你们如今都只赖在我一人身上,觉得不好,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来着?!
分明一起做下的圈套,到了今儿就都不认起来。
我顶瞎缸也是够了!”
说着,气急了,也不吃饭,下了炕趿着鞋径直进里屋睡下了。
陆焕成最是不耐她这幅样子,连饭也懒怠吃,丢了筷子,起身道:“你既不肯,那便罢了。”
言毕,拿了衣裳就往门外走去。
柳氏见他竟要去了,慌忙喊道:“你又往哪儿去?又是寻那小狐媚子去?!”
陆焕成却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去了。
柳氏气的声堵气噎,向绘秋道:“你瞧瞧,我可曾说什么来?就是这等会霸拦汉子,我如今是吃她撑下去了。
我洗眼睛看着她们,母子两个长远别错了脚!”
说着,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绘秋是个老实人,笨口拙舌,略劝了两句,见劝不住,便也不再多言,只走去同忍冬一道收拾了饭桌。
那忍冬是早已看惯这幅景象的,自然更无二话。
柳氏大怒一场,半夜肝气病又发作起来,吃药请医忙个不停。
单说陆焕成离了上房,出来先往长子陆诚勇处转了一遭,进院却见屋内灯熄烛灭,打听得知儿子已然睡下,便也不再进门,径直往书房而去。
入得门内,却见莲姨娘那干娘抱了孩子正在炕上打瞌睡,莲姨娘自家却在灯下对着镜子摘头。
陆焕成便有几分不悦,说道:“你也不管管孩子,就只顾自己了。”
莲姨娘见他进来,连忙起身,笑盈盈上前替他接了衣裳,又说道:“我等你来呢,孩子吃了奶,早已睡下了。”
说着,将衣裳挂了,又问道:“吃过了饭了?”
陆焕成在上房吃了一肚子气,见了这爱妾,却都如雪狮子向火尽数化了,只说道:“本要在上房里吃,和上房的却又说不通,便不曾吃。”
莲姨娘点了点头,便吩咐那迎夏:“去把小炉子上热着的红枣粳米粥儿端来,还有收着的菜蔬拿几样上来,再开一瓶金华酒。”
迎夏是个奸猾的,哪里肯辛苦,却走出门去使唤那些婆子。
待都齐整了,她却端过来送进门内,在炕几上一道道摆了。
莲姨娘便向她干娘道:“这儿吵闹,你抱了孩子到你那边睡罢。”
她干娘笑了笑,说道:“我不吵你们两口。”
就过去了。
陆焕成见是一碗红枣粳米粥,一碟子笋干炖鸭子,一碗八宝肉圆,一盘清炒芥兰,碗筷却摆了两幅,便问道:“这时候了,你还不曾吃?”
莲姨娘道:“我吃过了,陪你吃盅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