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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仿佛僵了瞬,轻轻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唇动了动,许久,近乎有些小心地问:“我可以喊疼吗?”
林鸢一下怔住。
这样一句话,骤然就让她想到了,俩人当时并不愉快的分别。
伤害这种事,其实并非你来我往就能抵消的。
江随曾经伤害过她,可她也同样,在他剖开伤口,需要坚定选择,才能重新建立起安全感与信任的那刻,和别人一样抛下了伤痕累累的他。
林鸢突然就有些难过,眼睛都发热,缓了缓情绪,伸手撩开他戳到眼睛里的额发,温声告诉他:“我不会走的。”
细微的电流声,如绵密的丝网,轻轻在俩人之间流淌。
短暂滞顿后,男人倏地紧紧握住她手,死死攥住,又像个被人戳了下的蜗牛般,轻轻蜷缩起来,将脑袋埋进她手指间。
片刻,不知道是怕抓疼她,还是怕她难受,或是怕她……仍会害怕,又强迫自己松开了些。
此后,再无动作。
数分钟的安静,安静得林鸢以为他睡着了,指背上却蓦地一热,湿濡滚烫。
那把玩世不恭的嗓子沙哑却含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低低道:“疼的。”
第65章“我想要爱你。
也想你爱……
前一晚还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第二天一早,体温计显示温度已正常。
林鸢不免想起李想那句:这人身体素质好得跟狗一样。
她甚至因为江随只是低烧,没有感冒症状,没敢给他乱吃药,就给他喝了两包遇病不决小柴胡。
在科学数据面前,男人自然也只好正常得像个健康人,该起床起床,该工作工作。
还有两天才是除夕,铅色正常发挥业内口碑,自然是需要他们干到最后一刻的。
林鸢在卧室用电脑,江随就在客厅用他的笔记本。
仿佛不同部门的同事,互不干涉。
只在中午吃饭时,江随提醒她:“下午的视频会议记得关好门,别走动。”
他微偏头指了指,“我会在客厅那面白墙前,不会让别人看出来在哪里。”
林鸢微愣。
她平时一个人待惯了,除了晚上睡觉,白天几乎不会将卧室门关起来。
如果在这样的小空间里一起开视频会,她一定也是会将俩人隔开的。
但江随这样提醒,就是主动要和她避嫌了。
挑了挑眉,林鸢没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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