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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3页）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2）

黄蕾开心地笑了，露着两个时隐时显的小酒窝，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学着老马刚才的腔调，半真半假地说：&ldo;现在我才体会到，公安干警审讯犯人是多么的艰难。

要想犯人交待问题，只有耐着性子、耗着时光，拼命地&lso;挤牙膏&rso;。

&rdo;

老马说：&ldo;你这丫头真厉害。

&rdo;

黄蕾说：&ldo;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rdo;

老马说：&ldo;彼此，彼此。

&rdo;

黄蕾说：&ldo;别打麻虎眼，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rdo;

老马反问：&ldo;你呢？&rdo;

黄蕾说：&ldo;我坦白交待，与胡大江在这里喝过一次茶。

&rdo;

老马问：&ldo;仅仅喝一次茶？&rdo;

黄蕾说：&ldo;是的。

&rdo;

老马说：&ldo;我也坦白，与时成在这里喝过一次茶。

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胡大江的太太。

&rdo;

黄蕾问：&ldo;她为什么给你送手机？&rdo;

老马说：&ldo;人家是雷锋精神，拾金不昧，我以茶答谢，有何不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do;

黄蕾说：&ldo;但愿你说的是真话。

&rdo;

老马说：&ldo;希望你没说假话。

&rdo;

黄蕾抿嘴一笑：&ldo;说彼此彼此。

&rdo;

老马哈哈一笑：&ldo;彼此彼此……&rdo;

老马和黄蕾分手，已快中午12点了。

这次谈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时成短暂的相识和相交，尽管隐敝，还是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而且发现蛛丝马迹的是他作协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