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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漠打着哈哈笑道:“唉,我这也不怕丢人,今早我家那位小的(新娶的一房小老婆)。
非要亲手给我做面片汤,也不知我是不是得罪了她,那汤做得吼咸。
渴得我这一上午四处找水喝。
想不到在任公这里却失了礼数!”
梁启超与岑春煊对视一眼后,露出一幅果然如此地眼神后,哈哈大笑。
岑说:“虞臣兄能有如此艳福,真是前世修来的。
我若有这等红颜知已。
便是天天喝咸汤也当如甘露。”
梁启超也接道:“哈哈。
虞臣兄,你这喝咸汤乃是优待,前些天我听说辜鸿铭那个老头,在家里被小的打了一顿,眼睛也青了,鼻子也破了,连辫子也被人家给剪了。”
李鸿漠笑道:“任公说这事,我不但听说了。
还好事地跑去哈尔滨亲眼看了下。
唉哟,别提辜老头那个惨喽。
我算是服了。
要我说人家那是修行到家了。
这事要放在咱们身上肯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养伤,可人家辜老头可不在呼,就那么顶着脸上的伤,去给学生们上课,还逢人就吹牛是被小老婆打的,他那样子我算是服了。
在说就他脑袋上那根辫子,当年李启明就给他按在讲台上剪过,结果那老头,硬是给留起来了,最后李启明拗不过他,也就不管了。
这回到好,让小老婆给剪了,跟我说这回绝对不留辫子了!”
所谓内行人听音,外行人听的是笑。
做这内行人的梁、岑听的可不是笑话,李鸿漠话里的第一个意思是,大总统在他口中仍是李启明,第二个意思是,有辜鸿铭在,他梁启超在文化界还排不上第一位。
第三个意思是,辜鸿铭闹了一个笑话,他李鸿漠身为吏部天官,能为这事跑回到哈尔滨,显然不是!
至于为什么,那就猜吧。
李鸿漠又“哎哟”
一声,拍着大腿说道:“我这真是让咸汤给吼住了,连这脑子都不好使了。
梁任公,大好事啊!
启明给我发电报,正式任命你为咱们中华民国教育部部长。
他说你要在全国每个省会级城市开办一家大学的想法他是非常赞成的。
别人来干这事,不如让你这位上提案的主亲自来操办。”
梁启超本能地想推辞一下,却被岑春煊碰了一下脚,连忙改口道:“多谢大总统栽培,老朽一定尽用绵薄之力,为他分忧!”
李鸿漠一拍巴掌笑道:“好,不亏启明夸赞梁任公是实大体重大局的人物,任公出任教育部长一职,肯定能让我国教育事业,增添新气象。
启明常说,治理国家要以教育为本,强盛国家更要以教育为本,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这也正合任公说的少年强则国强这句话。
教育部官吏这方面,任公考虑一下,有什么需要我们吏政部办的,一块给我拿来,合呼原则的,我尽开绿灯。”
“哪真就麻烦虞臣老弟了!”
“都是为大总统办事,何来麻烦一说,对了我那无忌侄儿,学业如何,启明不好意思寻问任公,却是经常与漠提起。”
“无忌已经开蒙了,聪明异常啊!
三字经、弟子规背得烂熟!”
“哪是任公教导的好啊。
启明家这两小子一个比一个出息,无极现在可是和其他老百姓家的孩子一样入了小学,学习成绩非常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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