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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爸爸走了,可我不是。
我不会走,我会伴她一生。
「你拿着。
做好东西给男人吃。
‐‐它给你撑腰。
」
「我不要‐‐」
她急了:「你一定得要‐‐你爸爸在里头。
」
我安慰她?
「我明白,这桶卤汁一直没有变过,没有换过。
有他的心血,也有你的心血。
」
「不,」她正色地。
一字一顿:「你爸爸‐‐在‐‐里‐‐头!」
我望定她。
她的心事从来没写在脸上。
她那么坚决,不准我违背,莫非她要告诉我一些什
么?
「月明,记得有一年,我同爸爸吵得很厉害吗?」
是的,那一年。
我正在写penanship,串英文生字,预备明天默书。
我见妈妈把一封信扔到爸
爸脸上。
我们对他&ldo;包二奶&rdo;的丑事都知道了,早一阵,妈妈查她的回乡证,又发觉他
常自银行提款,基于女人的敏感,确实是&ldo;开二厂&rdo;。
妈妈也曾哭过闹过,他一时也收敛些。
但不就又按捺不住,反去得更勤。
每次
都提回来十几只鹅作幌子。
妈妈没同他撕破脸皮,直至偷偷搜出这封&ldo;情书&rdo;。
说是&ldo;情书&rdo;,实在是&ldo;求情书&rdo;。
‐‐那个女人,唤黄凤兰。
她在汕头,原
来生了一个男孩,建邦,已有一岁。
后来我看到那封信,委婉写着:「谢养哥,建邦已有一岁大,在这里住不下去。
求你早日帮我们搞好单程证,母子有个投靠。
不求名分,只给我们一个房间,养大
邦邦,养哥你一向要男孩,现已有香灯继后,一个已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