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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因为她自己一开始就把话说的很绝对,说是不会结婚,两人就这么凑合着过算了,我想过要买戒指,走个仪式的,但又害怕她马上和我撇清关系,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算是了解江池鱼吧?”
霍权辞开的是免提,时婳自然也听到了。
她歪了歪自己的脖子,示意霍权辞加重力道,“郁白焰,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江池鱼也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跟在你的身边这么多年,就为了你说的凑合,既然是凑合,为什么不中途去找别人凑合,毕竟总是睡你一个,也有些腻了吧?”
时婳的话刚说完,就感觉霍权辞的视线朝她望了过来,凉飕飕的。
她赶紧笑笑,“老公我没说你,我说的是郁白焰。”
霍权辞没说话,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不好看了一些。
郁白焰仔细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看来还是得求婚试一试。
“我现在就去买个戒指,跟她求婚。”
他是行动派,挂了电话后,马上就打了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送来了厚实的衣服和鞋子,穿上就出门了。
到了商场,他去选了一款戒指。
路过鲜花店的时候,他停了一下,最后抱了一束玫瑰。
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要是现在跑家里去求婚,以江池鱼的性子,只怕会马上把他赶出来。
郁白焰只能先回酒店,将花放在了一旁。
隔天一早,他眼睁睁的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才抱起这束玫瑰,兴冲冲的回了家。
昨晚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钥匙,这会儿只能按门铃。
江池鱼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门铃声。
她的眉头蹙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但那声音仿佛永远都不消失,似乎她要是不理会,就会一直按下去。
江池鱼起身,披了一件睡衣,去开了门。
门外郁白焰打扮的很正式,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头发上还打了蜡。
门刚打开,他就跪了下去,将花递给她,“池鱼,我想明白了,这些年确实委屈你了,我们结婚吧。”
江池鱼呆呆的站在门口,大概几秒之后,她才突然关门,靠在门背后喘气。
求婚?
郁白焰求婚?
她这才刚起床,头没梳,脸没洗,就连牙都没有刷,他却打扮的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江池鱼赶紧去换了衣服,随便摸了一点儿素颜霜到脸上,又涂了口红,这才开门。
说真的,她这辈子就这么这么仓促过,她做什么都得有准备,江家人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但是今天,她被郁白焰杀了个措手不及。
重新打开门,她懒散的靠在门框上,“郁白焰,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收拾不过五分钟,这五分钟之内,郁白焰一直都是单膝跪在这里的。
在江池鱼关门的那一刹那,他想了很多,甚至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可笑。
他怎么能被时婳怂恿几句,就来求婚呢,这下完了,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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