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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页）

海德因站在窗户边，他身边坐着一个老头，白花花的胡子，圆滚滚的鼻头。

狄林觉得很严肃，索索抢先一步叫出来道：&ldo;啊，是你。

&rdo;

老头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海德因道：&ldo;你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

&rdo;

海德因指着狄林道：&ldo;这是我的学生。

&rdo;

&ldo;所以？&rdo;

&ldo;这不是闲事。

&rdo;

&ldo;那他是谁的学生？&rdo;老头指着索索。

海德因几乎是用鼻子来念那个名字，&ldo;柴福昂。

&rdo;

老头撇了撇嘴角，&ldo;看，你实在没必要把他们带到我面前来。

柴福昂就很清楚，我绝对不会解开他的封印。

&rdo;

海德因道：&ldo;我和他的约定是带他们来见你，至于要不要解开，那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rdo;

狄林忍不住道：&ldo;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解开他的封印吗？&rdo;

老头慢慢地转头，然后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道：&ldo;你觉得这幅画画得怎么样？&rdo;

狄林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这是一幅很难形容的画，上面只有白色和深深浅浅的橘红色，而且乱七八糟地掺和在一起，完全不懂表达什么。

海德因道：&ldo;你画画的天赋和魔法的天赋成反比。

&rdo;

老头道：&ldo;我承认我魔法天赋烂得要命。

&rdo;

狄林慢吞吞道：&ldo;这幅画……和您像。

&rdo;

老头眼睛顿时亮起来，&ldo;你看得出这是我的自画像？&rdo;

海德因也惊奇地看着他。

狄林硬着头皮点点头。

他认出的是那只大鼻头。

26、教学方式（六）

老头两只眼睛不停地闪烁着灿烂星光盯着狄林，&ldo;你是海德因的学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