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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赞道:“虽说妖身比神仙自在,不过实在是可惜了这双眼睛!”
飞帘无言地拨开堪称调戏的手,再问:“元神离体,非比寻常,你到底来做什麽?”
九鸣无趣地撇嘴,抱臂坐到床上,哼道:“还不是你身中妖毒,元神虚弱,我这不进来给你修补吗?”
“怎麽修?”
“合欢。”
“……”
“……”
“你是雌蛇?”
“放屁!
!
老子是雄是雌你还能不知道?!”
“……”
磨牙的声音,若是他真敢摇头,恐怕他就要不管身在何处化出巨蛇真身了!
飞帘终於点头:“我知道了。”
九鸣瞪了他一眼,赌气一锤砸在床上:“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老乌龟说拖不得,又别无他法。”
“你可以别管我。”
斜吊的双目露出邪光:“你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他摩擦着手指,尖锐的指甲仿佛下一刻就要扎穿飞帘的心房,气氛突然凝重,可不到一会,那妖怪却笑得像个孩子,“再说你已经像块木头了,若是还变成焦黑?啧,镬铹炭有黑虬就很够了,没必要再多增加一块木炭!”
“……”
这只妖怪,当真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脾性,飞帘默而无语。
九鸣可不管他愿不愿意,飞身跳上床来,一把将对方推倒在床上,横身一压,也当真不愧他多年来积累着与无数妖女滚床单的经验,看他一上来,便是一套熟手动作。
手指一挑,轻而易举地撩开衣襟上的锦带,仙人之衣本便轻柔如若无物,眨眼间罗衫半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飞帘,柔软的天衣都脱到半臂之处,上身几近□,然他依旧眉都不皱,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红发妖怪。
“九鸣。”
“嗯?”
九鸣心不在焉地回答,拨开飞帘面上散落的一缕散发,整齐的发髻被压散了一些,变得有丝凌乱。
总是整齐木纳的男人,欲望似乎从来与他无由,即便以前没少撞见九鸣与妖族女子衣衫不整地厮混,灰白的眼底亦从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让这样的男人雌伏在身下,让那张僵硬的脸因为□而扭曲,岂不是更为有趣?
却听到飞帘问他:“事关欢爱,不是非爱之人不可为吗?”
九鸣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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