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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嘛。”
亲信问:“统领:芪齐不会因为什么事,不来了吧?”
陈统领说:“他是本统领带出来的,虽胜于本统领,想要逃出本统领的五指掌控中。
还得再去历劫历劫一番?”
亲信奉承着说:“那是,谁能逃得过统领的谋划。
祁忆不过是得了宇国太师的庇护。
若在他处,祁忆早已是统领的囚徒了?”
陈统领轻轻一笑说:“你这马屁拍的,听之受用。
可惜了芪齐,有才有谋又恩怨分明,却是个心无大志的人。”
亲信说:“芪齐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辜负了统领这么多年来的精心栽培。”
陈统领一笑说:“祁忆营建了祁府和细作暗卫营,可不是个泛泛小辈啊。
不愧是创建祁国皇帝的孙子。
不能小觑了他。
龙归大海,鹰放长空。
很是危险的?祁忆行事很有谋略,日后是个很难对付的劲敌。
现在早早图之,盛国将来会少了一份麻烦?”
亲信敬仰的神色,心中暗忖:“怎么我在说东,他在说西呢?”
一身影轻如燕,疾如电般,跃上祁府府墙。
陈统领惊诧地说:“来了,功底又见长了。”
芪齐一身夜行衣,几个起落之势后向祁府中寻去。
陈统领走出暗处,吩咐亲信:“记住了,不要暴露了身形,不要让芪齐见到你们的人和影子。”
亲信说:“属下谨遵统领的命令。”
芪齐一路的躲过层层巡卫,越过重重机关。
忽有一股似曾熟悉的药香味飘散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