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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太医渐渐地在太医院有了一席之地。
那个时候,有位盛太医。
他的医术,他的学识超古越今,自成一脉,在医术造诣上登峰造极。
可是理学论述再怎么漂亮,我们都认为是‘纸上谈兵’。
不能在民间实践起来。
可是上行下效,遵命听令。
这就是道义和人臣之间的矛盾。
只有白太医拒绝了遵命听令。
唉,我与他的交情也就此淡了下来。
权势的荣耀与怕牵连己身的故友相比较?很正常的选择了权势。
之后,我犯了错,还连累了一家老小。
只有白太医不计前嫌,帮扶了一把啊。
再之后,老朽就来了这里,一直就留在了这里。”
芪齐说:“老伯说的是祁朝的时候。
那时候的这里很是繁华吧?”
老乞丐说:“何至繁华!
这座城曾经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之城啊。
满城里的人富得都不认识泥土长成何样?多好的城啊。
二百多年的皇家更替,都没有毁损到十几代商家大贾们,沉积累建的豪奢之城。
那时候的城里夜夜灯火未央,家家锦仆美奴。
老朽那时的生活过得是家道从容啊!
……没想到官兵无用。
强盗来了。
将这一座城抢劫了一空。
还抢走了城里的年轻人,卖给了民富国强的高国为奴为婢。
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提了,罢了。”
芪齐问:“老伯怎么知道我俩是白太医的后人?”
老乞丐一笑,从破褥下抽出一张纸。
说:“看看吧,上面说。
前朝白太医的外孙刘静书被囚在康都城里。
让刘静女和芪齐,也就是你吧。
要三思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