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很快,就转变成我们连日常的亲吻和拥抱,都少了起来。
这些变化,仅有我和他知道。
有其他虫在场时,我们依旧表现得无比甜蜜,默契地开着玩笑、互相调侃揶揄,可等其他虫一离开,我和他之间,就只余下了沉默。
就连小小的蛋崽也发现了。
他窝在西恩怀里时,就非要让我也坐过去。
我抱着他时,又要找西恩,不能容忍一刻雌虫的消失。
他彷佛在用自己的方式,想让我们消除隔阂,变成一开始的样子。
但我没有办法。
我就是……做不到。
最近这几日,我赖在贝卓这里不走的次数太多,让这只雄虫也发现了点苗头。
“阿尔托利,嘴巴甜一点,态度软一点,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你之前不是常说吗?再大的矛盾,痛痛快快做一场就解决了!
不要这么愁眉苦脸。”
“实在不行,你试试写信?要手写那种。
我感觉少将阁下很吃这套……”
贝卓总是见缝插针地给我出着主意。
我总是笑着答应,又在转过身后,就忘在脑后。
今天,我回到寝宫时,又过了晚饭时间。
大厅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
西恩坐在空荡荡的餐厅,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孤寂。
他的侧脸冷峻如刀削,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疲惫。
我心口一痛,不忍再看,将视线转到桌上。
粗略扫去,长桌上摆满了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都是西恩亲手做的我爱吃的。
蛋崽似乎刚刚吃饱,蜷缩在旁边的宝宝窝里,咬着奶嘴香甜入睡。
“我在贝卓那里吃过了。
没什么事,你也早点吃,然后去休息吧。”
“带了蛋崽一天,你应该也很累了。”
我对西恩说道,走到宝宝窝边,摸摸蛋崽柔软的脸蛋,又揉揉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最早的胎毛已经掉了,现在新长出来的又粗又硬,看来以后完全不用担心秃顶问题。
我刻意不去看雌虫的表情。
哪怕此刻内心的愧疚和自责绞缠在我的心头,也控制着不去看。
“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