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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料。”
既然某虫不怕被虫撞上,迪亚斯自然奉陪。
当即一口咬住,放肆地吸和把玩,抱着雌虫跨坐到自己身上,在那狭窄的小小空间里耳鬓厮磨、能做的都来了一遍。
奥兰从座位下钻出、站起来时,迪亚斯将雌虫按在椅背上深吻。
毫不在意奥兰几秒前才吃了什么。
这只雌虫从出现起,就在不断打破他为自己设下的界限。
一步一步,让他越发的肆意妄为、跟随本心。
他不会像雄子专校的老师,要求他规律修习、守心克己。
也不似裁判所的上司,天天对他叨叨规章、制度、办事流程。
更不像林德,让他自己做决定,却又隐约为他操着心,让迪亚斯有时为那过度的补偿和关心,感到负担和被约束。
他和迪亚斯曾经欣赏过的类型天差地别……
(好吧,是塞尔苏斯,他承认。
完美约束自己、掌控所有关键节点,永远都有应对之法,公正悲悯、遥不可及,强大到让迪亚斯看一次惊叹一次……)
(当然现在不了,滤镜少了很多)
却让迪亚斯明白地看到,另外一条成为强者的道路。
无须限制本我、更不用在意他虫看法,追逐本能、跟随直觉,无法被定义也不屑于被评价,却依美得惊心动魄、强大无比。
奥兰对他毫无所求。
就像一只战无不胜的狮群领袖,某天突然兴起,想教授一只小狮子捕猎的技巧。
他尽情地展示,用恰到好处的引导和鼓励,教着小狮子,也是在打发著自己的闲暇时光。
如果腻了烦了,就会直接消失。
如果再次想起,又会兴致勃勃地跑过来,邀请他一起狩猎。
像是父亲、又似乎是兄长,同时又很像朋友,亲密熟悉,却恪守距离。
让迪亚斯非常的舒服。
他觉得,他的自我边界,因为奥兰的入侵和影响,而变得更宽广了。
他喜欢这种“扩充”
感。
迪亚斯从位置上起身,思忖了一下,实际上只有一秒,便决定要去找那只雌虫。
他在忙?心情不好?不想见虫?
那是奥兰自己的事。
而迪亚斯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按下了奥兰陛下套房外的通信器:“是我,奥里。”
“……”
通信器一阵细微电流音,没有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