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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说到,然后遭到了萨里不赞同的眼神。
“阿诺德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
萨里鼓起了两颊,比起兔子更像起了一种小巧的鼠类,能托在掌心细细玩赏。
“看看这盛大的晚宴,看看这些脸上洋溢着欢笑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公爵阁下。”
萨里用了点力,想推开阿诺德,却惊讶的发现阿诺德的力气大的出奇。
“好吧好吧。”
魔鬼无奈的退让了,他琢磨着抹黑“安斯菲尔”
的坏主意,嘴里却在顺着萨里的毛。
“我只是说……额……东方有句古话,人无完人之类的。”
可怜的魔鬼哄着他的小半身,总算感觉萨里没有那么抗拒了。
阿诺德又昧着良心说了一些“安斯菲尔”
的好话,总算能继续和小可爱享受舞会的接触了。
“我有一个幸运客人的名额。”
阿诺德诱惑的贴上萨里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想要吗?”
“可以吗?”
萨里的耳朵被阿诺德的温热的气息染红了,这感觉似曾相识。
他眼前一亮,如讨食的小动物般看着阿诺德,稍显矜持的说到。
在仆人间长大的萨里从来不会追求公平,因为他已经受够了不公平。
仆人间想做什么都要去争、去抢,有时候为了一个去服侍主人用餐的名额,女仆之间都能爆发出不亚于世界大战的争斗。
他搭在阿诺德肩上的手因为紧张,捏皱了阿诺德布料顺滑的外套。
“当然可以。”
阿诺德轻笑这将额头贴了上来,抵住萨里的头:“作为我舞伴的礼物。”
华尔兹的音乐渐渐盖过了人们的谈话声,这注定是一个欢庆之夜。
萨里和阿诺德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萨里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阿诺德的身份,快乐的享受着晚宴的一切。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在闪烁的灯光中,戴着面具的阿诺德,有那么一瞬间,身影与安斯菲尔公爵重合在了一起。
当萨里好心情哼着华尔兹的调子回到房间时,他还在回味着舞会的一切。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好的一次舞会了。
萨里打开门,却出乎意料的看到了哭泣的安妮。
“安妮?”
萨里惊讶的睁大了眼,赶紧走了上前,半跪在地上,看着伏在壁炉前靠椅上哭泣的安妮。
他的手犹豫着拍了拍安妮的肩。
“萨里!”
安妮抬起了头,萨里能看见安妮脸上的泪痕以及糊在一起的妆容。
萨里掏出手帕,沾了些水,怜惜的给安妮拔起了脸。
“安妮,发生什么了,能和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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