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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小声发了句牢骚,他的舌头开始打结了。
虽然才刚过十一点,但已经有三个人醉得不省人事了。
园部医生、牧原纯二和江神学长。
三个人横七竖八地倒在椅子上,时不时站起来吮口冰镇的威士忌,要不就跑下厕所。
龙一和和人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因为我没有追上其他人的高速度,所以我还没什么事儿。
犬饲敏之虽然一直在我旁边掺着喝威士忌和啤酒,但他似乎酒量很大,还很清醒。
&ldo;您夫人已经回房了,您是不是也要早点儿回去呢?&rdo;
被我这么一问,他打了个很响的嗝。
再看他的眼神已经迷离了,他也醉了吗?
&ldo;她在外旅行的时候总是睡不着,嗝……吃了安眠药肯定已经睡了。
所以不,不会寂寞的。
嗝。
&rdo;
没想到刚开始喝的最带劲的平川是最先倒下的,十点就早早地回到园部的房间了。
园部医生和我们的房间一样都是双人间。
牧原完吾似乎本来就不喜欢这种过度的喝法,所以一直按照自己的节奏兑着水喝,但过了十点他说想休息就上了二楼,须磨子似乎打定了主意跟在完吾后面上去了。
她随父亲上楼之后就一直没再下来。
完吾同意她要借钱的要求了吗?还是拒绝了呢?又或者现在还在谈?不对,也许她还是难以启齿,结果只好回房了。
我在一旁操心地推测着。
&ldo;有‐‐栖,你还活着吗?&rdo;
麻里亚在客厅的另一边叫我。
我没说话挥了挥手。
麻里亚和礼子边鼓捣着拼图,边喝着兑了水的酒,两人似乎正聊在兴头上。
&ldo;哇,有栖还清醒得很呢,他酒量可真大。
&rdo;
麻里亚半撒娇地说着。
&ldo;我不会喝酒。
&rdo;我苦笑着,重复了刚才说的话。
&ldo;麻里亚,去睡觉吧。
&rdo;礼子忍着哈欠说,&ldo;我也醉了。
明早还不知道能不能起来准备早饭呢。
&rdo;
&ldo;不用担心的,礼子姐。
大伙都已经是这个状态了。
不到中午这群宿醉的人是不会来餐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