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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宫后就时有旧疾发作‘心悸’的时候。”
“每逢这时,陛下都会去看望昭妃娘娘。”
这事不是潘玉莲第一个撞上,这都快成后宫里的‘惯例’了。
因而说起这宫中的‘宠妃’,头一个自然必得是昭妃。
听到这话的潘玉莲神色越发落寞。
她的腿使不上劲,蜷缩着倚靠在榻上的时候,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棂落在身上,孤月清辉……潘玉莲整个人瞧着都像是要碎了。
“这宫里旁的人为了求得陛下垂怜,日思夜盼,费尽心力的侍奉御前。”
“只恨不能捧出一颗真心来。”
廊外的宫灯伴着月色映入潘玉莲的眼中,映的人眼底就像噙着汪清泪似的。
她喃喃自语的道:“只有她……偏偏她什么都不用做,陛下就将她记挂在心上。”
昭妃娘娘受宠是事实。
这回陛下亲自去看望昭妃娘娘也是事实。
他们娘娘非要和琼华宫比……这,这,这话怎么接啊。
看着‘情伤’难自抑的潘玉莲,长顺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听梅,随后就见听梅脸色闷闷的冲他摇摇头,比着口型:不提这事了,让娘娘先缓缓。
长顺抹了把脸,随后点点头应下了。
待长顺告退的时候,就见听梅抱猫上前哄着她们娘
娘。
那畜生倒也很是乖觉,颇通人性似的喵喵叫着……
长顺走出去,就见院里的月季花在月色下随风轻摇,开的十分热闹。
花在这开的灿烂,可赏花的人却不在……
长顺摇摇头回了屋,结果刚进去就听见了贵喜的声音。
“怎么样?”
闻言长顺点点头又摇摇头,:“娘娘心情确实十分不好,神情郁郁。”
“听梅姐留在里头宽慰娘娘呢。”
“这会儿也不是合适的时候,且再等等吧。”
闻言贵喜看了眼长顺,随后又坐回了床上,:“也罢,那就再等等吧。”
话落,长顺瞧着贵喜,贵喜也瞧着长顺。
相视片刻,长顺忽而没忍住笑了起来,而贵喜也脸色憨厚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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