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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来,护士紧跟着就进来说道:“你们这床的陪护太多了,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留一个人就可以啦!”
不等钱小姐说话,男士就说:“我来看看,一会儿就走了。”
钱小姐这才向两个孩子介绍:“这是姚伯伯。
妈妈的朋友。”
君君和垚垚叫了伯伯,垚垚指着唯一的椅子说:“姚伯伯,您坐吧。”
姚先生说:“不了。
我站一会儿。”
他说完,又朝病床前走近了两步问:“小囡囡,还疼吗?”
他普通话里又用了上海称呼。
弯下腰,伸手帮君君整理了一下被子。
君君的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姚先生的动作,仍有些虚弱地说:“比昨天好多了。”
姚先生斯文一笑,说:“如果和昨天一样疼就不对啦。”
姚先生的男中音听起来磁性开朗,应该是个很乐观的人。
一个人的松驰感是无法伪装的。
是从他的穿着打扮再到言谈举止间无意流露出来的。
姚先生身上就有。
这两天,管芬感受到上海人多数比深圳人更松驰,幸福感更强。
他们努力创造生活,同时也享受着生活。
管芬看病房里确实人多,便退到了外面走廊里。
没过多久,钱小姐和姚先生就出来了。
在走廊上站定后,姚先生小声说:“既然不转院,那我去问问看有没有单间。
孩子和别人挤在一个病房难受,也不方便。”
钱小姐说:“不用了。
昨天我是想找个好点的医院动手术,既然已经动完手术,其他的克服一下就行了。”
姚先生随意地说:“我问问,有就调,如果没有就算了。”
两个人说话声半压得很低,但那种好朋友的亲密无间和随意,却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姚先生边朝前走,边小声问:“哪果不是孩子生病,你是不是打算瞒着我来了又走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薄责。
钱小姐亦小声说:“还准备去武汉的,时间安排紧。
。”
后面的话管芬没有听到。
管芬进了房间,垚垚正小声和君君说话呢:“我很少睡着了想上厕所的。
昨天正好醒了。
我一下就想起你肚了还疼的事情来了。
就打了电话给小管阿姨。
才知道你来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