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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毛丰源等人跟踪李逵进入申记药铺与龙太爷、闫不虚对垒的时间内,柴依琳那边也发生了不少事。
初时只是一点点的“小事”
。
后来是很大很大的“事儿”
。
这件事的起因很简单:
柴依琳下了一个决定,决定去找唐奥运,她要找唐奥运理论。
问唐奥运为啥要杀害她的义兄柴少云?
问问唐奥运为何要不断地迫害毛丰源?
问一问唐奥运为何变得这么坏?
她要问清楚唐奥运为什么要叫手下胁持自己做人质?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心事、她的心意?
其实,问心的那一句,一千个理由一百个原由也许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对柴依琳而言,还是最后那两个问题,两个问题合起来成了一个。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说不定,还有一个理由,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但这可能是比一切都更重要的理由:她想见见唐奥运。
她好久没真正跟他聊过天、谈过话、打过架了。
在毛丰源和唐奥运分道扬镳后,两造人马相互对垒,以致她这么一个女孩子,变成非要有立场不可,变得也成了一方人马,同时变作另一方面的敌人。
她开始时觉得很好玩。
后来玩着玩着也就闷了。
到最后简直觉得莫名其妙,而且一点也不好玩了。
她可不管了。
她要见唐奥运。
她要见他。
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儿家,要见唐奥运,是需要理由的。
所以,她制造了许多理由。
许多堂而皇之的理由。
人类是把一切的事,包括合理的和不合理的,都能找得出理由的动物。
且不管是不是真的合理。
何况是柴依琳!
一个女子要见一个男子,总可以制造出千百个理由。
更何况是柴依琳那样的女子。
她从国民厅回到“风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