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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依琳听了,这才由怒转嗔,噘着嘴儿告状:“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一下子不理人家,一下子叫人来绑架……难道李逵不是你手下?他会不待你吩咐就暗算本姑娘我?说了也没人信!
你做的事总是不认账!”
“又是他!”
唐奥运在心里一阵火躁:妈那个巴子!
又是李逵!
“怎么?”
“没什么。”
唐奥运当然不便说出他对此人的恨意,也不能承认他完全不知道手下做了这件事:面子,有时候确比交情更重要。
“他有把你什么吗?”
“什么什么吗?”
柴依琳愕然。
唐奥运凝视着她,两手支在她椅把子上,衣襟很贴近她。
柴依琳“嗤”
地一笑。
“笑什么?”
“你这样望人家,傻的!”
“因为你漂亮。”
说着,便用手背去轻触柴依琳的玉颊。
一下子,柴依琳心头怦怦乱跳,急如鹿撞:她毕竟是江湖儿女,虽然情窦已开,但对男女**,只是向往,却一窍不通,而今情状,一如机械已然开动,她大小姐却茫然也惶然不知纵控的机枢在哪里,开关都不能掌握在她手里。
贴得那么近,使她可以闻得着他的气息。
这可不止慌了手脚。
也慌了心。
“李逵这龟孙子敢对你这样,真是该罚。”
唐奥运忽然笑吟吟地道,“该罚,罚我喝酒赔罪。”
然后他自袖子里掏出了一点蜡丸,拍开,里有三四十颗小丸,他仰首一口气服下,根本不必以水送服。
柴依琳诧道:“这是解酒丸?”
“不是。”
唐奥运注视她天真烂漫的艳,心里想:难怪稚气和艳美可以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因为她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自然该有女人的风情了,可是思想上还是这般不成熟,不成熟得使他一切举措几乎都不必隐瞒,已手到擒来,甚至送上门来。
“我受了点伤。”
“什么伤?”
“内伤。”
“谁打你的?”
“毛丰源。”
“他?”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处处跟我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