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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爱听,就只好说下去了:“你知道,我自幼是个孤儿,四周流浪,历尽沧桑,只手空拳打天下,才刚有了少许造就,又给人冤枉诬陷,打了下去……我几经挣扎,受人白眼,但却没人理会与同情……”
柴依琳听着,“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唐奥运语音沙嗄,声调哀怨,脸容保持冷傲,但抚摸她的发髻却充满了感情。
嘿嘿,没想到,不必下药,不必饮酒,这小妮子已完全崩溃,稳保彻底奉献!
他偷笑。
仿佛本来只是想走入历史,却还错入了神话。
更大。
更威风。
“唉,”
他控制住自己的声调,让忍不住的笑意转化为抑不住的苍凉,“不过,孤独、寂寞,已没有再向人倾诉的必要了。
我已习惯世间的唾弃,人们的背义,天下的误解!”
“不,不!”
柴依琳不管眼泪把她弄得像只大熊猫,依捂在唐奥运袖间,窝在他腰间哭道,“大白痴,你别伤心,我支持你,我永远不离开你……”
她在他腰间摩擦。
忽然,唐奥运的身子似僵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一种特殊的炙热,自头肩处传了过来。
唐奥运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托起了她的脸,并且深情款款地注视她。
她只觉得意乱、神迷。
他慢慢地凑上了脸。
接近她。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缩。
他的手立即紧了一紧,使她的下颔觉得有点痛。
奇怪的是,此际,她忽然掠过脑海的是:暗夜、秽巷。
泥墙边的那一场强暴:郭雪身上的碎衣掩不住白晰腿上正滑落的液体。
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这使她惊惧、迷而且乱。
然而唐奥运的眼神:寂寞、愁伤之中,还燃烧着一个熊熊的冷傲、凛凛的炽热。
天!
她不能拒抗。
她无法拒抗。
她不想拒抗。
忽听外头“笃、笃、笃笃笃”
响起了敲门声。
“酒菜送来了,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