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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奥运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
唐奥运本来想直接闯进去,那本来就是他的房间,但他还是先敲了敲门,却不等柴依琳来开门,他已推门而入。
他看见柴依琳黑黝黝弯且长的睫毛颤了颤。
有点慌失失。
这带点慌的女子其实美得让人有点心慌。
房里真黄。
黄色。
黄色是烛光酝酿出来的。
让烛焰漾起来的。
他走了过去,柴依琳像鼓了很大的勇气,才抬眸、展颜、梨窝深了又浅了一下,道:“他们在楼下闹事啊?”
唐奥运由于站得近,仔细端详,还是发现她仰起来的脖子柔、白而美。
他真想吻下去。
这房里的烛火比酒还催情。
“没什么事,我叫他们再等等,”
唐奥运指了指菜肴,柔声道,“菜都凉了,还不吃些吗?”
“你不吃吗?”
柴依琳很温柔。
“我?我不饿。”
“你不吃,我也就不吃了。”
“好,我就陪你吃一些吧。”
“你吃,我就吃。”
柴依琳嫣然,含羞答答。
唐奥运见柴依琳不大夹菜,举筷夹了块羊肉给她吃。
“我不大吃肉,”
柴依琳把肉夹回给他,“你吃。”
唐奥运并没有劝酒。
因为,看来已不需要。
对这女子,他认为已手到擒来,已不必下药了。
看来,这小妮子仍是处子,不用药物更有滋味、刺激,而且痛快。
他色迷迷地想着这些,不觉自斟自饮:他们端上两壶酒来,他当然选没“花蝴蝶”
的那一壶饮。
柴依琳只甜蜜蜜地浅笑。
“笑什么?”
“笑你。”
“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