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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一直仍未得悉柴依琳竟赴“兄弟盟”
的事,乃是因为他正执意在国民厅等消息。
消息终于有了。
春神情颓丧,精神萎顿,宛似打了一大场仗回来。
毛丰源从来没见过这残废的人这么沮丧过。
可是春一开口就安慰毛丰源。
“你不要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
毛丰源的心立即往下沉。
因为他年纪虽轻,却饱历人情世故,他深知道一个人之所以能安慰别人,首决条件他的情况要比那人好些,才安慰“得起”
。
也就是说,春虽遭逢不少的问题,可是,他自己要面对的问题,肯定更大,更加艰巨!
所以他单刀直入就说:“王二牛和方可飞到底惹上什么事了?”
春知瞒不住明眼人,也开门见山便说:“他们闯入太爷府。”
毛丰源吃了一惊,“他们暗杀龙太爷?!”
春叹了一口气,“是龙太爷也就好办了。”
“不是龙太爷?”
“不只是龙太爷,今晚太爷府里,连日本军官也在那儿。”
“这般大阵仗,只怕雷诺和朱大肠也会在那儿压阵了。”
春居然点头,“他们真的就在那儿。”
“什么?”
毛丰源跺足道,“他们真的敢狙杀雷诺与朱大肠?”
春又叹了一声。
这回的叹息更长。
“他只是住大肠,那还不十分难办。”
“什么?”
毛丰源目瞪口呆,“难道……他们……竟然……”
春点点头。
这回,连夏、秋、冬,都得同时叹了一口气。
“这……”
毛丰源嗟愕莫已,“难道他们竟敢……”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他们不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