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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回程和再出发（第6页）

“这小家伙最近闹腾吗？”

花万骨轻笑，指尖点了点他的眉心：

“比你安分多了——至少不会突然用跑得快消失了。”

牛壁讪笑，转而正色：

“这次出去，我定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

花万骨垂眸，握住他的手：

“别逞强。

若遇险境，记得你还有‘跑得快’……”

他摇头，掌心贴紧她的腹部：

“现在我可不止为自己逃命了。”

窗外，狗go购叼着包袱鬼鬼祟祟路过，被鸡贵一翅膀拍进池塘。

花万骨忽然蹙眉：

“若是女儿，真叫‘花千姑’？”

牛壁沉思片刻，忽而一笑：

“不如叫‘牛安宁’——愿她比咱们都省心。”

花万骨挑眉：

“那你得先改掉用装老大开路的习惯。”

夜风拂过，他揽住她的肩，两人望着云海中若隐若现的远山轮廓

月色如水，牛壁独坐山巅，望着文尼门的灯火，思绪翻涌。

这一年来，门派从濒临除名的窘境，到如今威震铁甲城——抽词条、收弟子、败金钟，每一步都似有天助。

“莫非我真是哪位大神转世？”

他摩挲着系统面板，喃喃自语。

龟贵曾说，他是天帝，天地间最强的混沌真灵。

花万骨笑骂，若真是大神，怎会抽到“屁滚尿流”

这种腌臜词条？

可若非天命，为何总能逢凶化吉？

——章血友的唢呐，竟暗合上古音律大道；

——牛得花的拳头，打出了连元婴都胆寒的威势；

夜风拂过，他忽然想起师叔祖的话：

“蜉蝣望星，以为永恒；星辰观人，不过一瞬。”

牛壁嗤笑，仰头饮尽壶中酒。

“管他神仙凡人——明日启程，且看我能把这天地，搅出多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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