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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了很多办法都进不去,哪里安保很严的,你怎么进去的。”
程越很懒得跟他掰扯,又需要这人暂时相信自己,隐隐约约有点炫耀地开口,又不说得很详细:“你当然进不去,那边安保等级是监狱级别的……然后里面常住的,有个跑出来的红色通缉犯,受贿金额能买三五个启辰,是我伯伯。
我要去探望,他不会拒绝的。”
这种人,最不希望他落网的肯定是曾经的亲信,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些人怕被牵连出来,也会想方设法让他不被抓住。
程越就是利用这种同案犯之间的信任,才能得到进入疗养院的许可。
“……我信你。”
犹豫良久,薛源还是攒了些勇气。
他得去,他得去见他爹,讲母亲是怎么被薛锐逼死的,讲自己现在漂泊在外的颠沛流离。
他得让他爹做主,要薛锐偿命。
“什么时候能去?”
“明天吧。”
程越想了想,看薛源现在的状态,似乎随时都能自己把自己吓死,他怕变数出现,尽可能把时间往前提:“明天,我的车去接你……你害怕你想带别的人也无所谓,但疗养院只能我们两个人进去。”
“这……好、好吧。”
下定决心一般,脸部肌肉都紧张得不灵活了,话说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薛源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两人也无旧情可絮,程越看起来也不想在这里吃东西,敲定下去疗养院的日程后就相对无言了,好像从没人教他俩对于半生不熟的关系该如何相处,两人也都不是在圈子里需要讨好别人的人,至少从前不是。
但毕竟又是要合作干大事的人,得增进信任和交流,不能起来拍拍屁股就走。
于是,脸对脸刷了一会短视频,俩人默契对视一眼,起身说了再见,再一同出去汉堡店的门。
程越走在前面,十分绅士给薛源打开了门,薛源道谢之后,礼仪周到关上了门。
两人在门口再次相对点头道别,各自上了各自的车。
回去的路程不长,却格外难受。
薛源早早准备好第二天要做的事情清单躺在了床上,他以为自己会失眠一整晚,但是辗转反侧半宿,他还是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却十分不踏实,三四个小时做了很多梦,大多数场景都是歪七杂八的景象拼凑,他应该是梦见汤金凤了。
他妈还是穿着那条紫色燕子绣花的旗袍,两人共同选定的包边和盘扣都清楚得仿佛就在眼前,两人说了很多话,醒来却不记得具体说过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好像顶撞了母亲,没有特别听话。
他想可能是母亲放心不下自己,在昨晚回来看看,也可能是自己后悔,后悔太听话上了那班飞机,错过了两人今世的母子缘分。
“真正的缘分是不会错过的。”
程越在副驾驶冷飕飕回复道。
薛源在他车上絮絮叨叨自己做的梦,翻来覆去得说,活生生一个直男,罗嗦得像个碎嘴子的寡妇,烦得他脑子疼,嘴里更是说不出好话。
薛源想反驳“你怎么知道”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有求于人不好把关系弄僵;另一方面他想到程越为了和薛锐的缘分撒泼打滚杀人放火到头来啥都没捞着,又觉得程越说不定是真的悟到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有点道理。
他们今天出发的时间挺早的,对于两个一般下午三点吃早餐的人来说,想要赶在疗养院会客时间结束之前到达,无论如何都只能挑战生物钟了。
薛源拘谨坐在后座,对着车子里的内后视镜看自己今天的装扮:一件竖条纹浅蓝色衬衫,黑色领带。
这是他为了见父亲特地穿着正式,没有穿有logo的衣服,还用黑色领带表现自己刚刚丧母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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