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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伦夫人抬手扬起一鞭,铁木真的脸上立刻见血色鞭迹,“你也配是也该罕的儿子。”
月伦夫人说完便上马扬鞭而去。
铁木真微皱了眉头,突然提声高喊:“来人把我的马牵来。”
“你别去了。”
凌兰忍不住出口阻止了他:“去了也不过是去受辱罢了。”
“那也不能让我额吉一人受辱。”
“月伦夫人是也该罕的妻子,塔儿忽台怎么也要承让三分,你不过刚回部族数月,连族人都对你……”
凌兰欲言又止:“我去看看好了。”
“你又能做什么?”
“我去叫蒙力克大人同去,他在乞颜部有些威望,塔儿忽台心里是有他的。”
铁木真看了凌兰一会:“好,如今你是我额吉的随身女伴,她的脾气你也是了解的,莫要让她过于激动,做出些难以挽回的事来。”
凌兰和蒙力克大人赶到泰赤部的时候,夫人已经将主帐内闹做一团,塔儿忽台和他的几位那可儿正在被她指着鼻子大骂着:“也该罕刚刚魂去,墓土上还未开出花,你们便如此对我们?”
“也该魂去是中了塔塔儿人奸计与我们泰赤部何干,我们又对也该做什么了?”
蒙力克在一旁听到忍不住插了话:“塔儿忽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泰赤部和乞颜部同脉,迁徙之事想来同去同回,为何这次不问我们乞颜部的意思?”
塔儿忽台仰头大笑着:“也该已经死了,我们要去问谁?”
“你!”
月伦夫人貌美的面容被气的煞白恨不得要冲上去揪塔儿忽台的头。
凌兰冲过来拉住了月伦夫人的胳膊,才让她没冲上去,月伦夫人很生气的瞪着凌兰:“你放开我,我今日定要与他拼出个理据来。”
凌兰不敢放开月伦夫人,声音不大不小的看着月伦夫人:“也该罕已经魂去了,也该罕生前对蒙力克大人十分信任,将遗命交于大人,蒙力克大人也受乞颜部族人的爱戴,迁徙不过是时令季节之事,蒙力克大人也当得起族人所命,这是也该长子所言。”
月伦夫人听的一时激动指着塔儿忽台高喊着:“也该罕魂去之时将族内大小事物交于长子铁木真,怎么就找不到人商议?”
“铁木真?”
塔儿忽台仰头大笑:“他可长高了些吗?是到我这里了,还是到我这里了?”
塔儿忽台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腰有比了比自己的腋下。
“塔儿忽台,铁木真回归乞颜部时,来特意探望过你,是你故意避着不见他,他现在比你还要高出一个拳头,是铁铮铮的男子。”
塔儿忽台笑的更大声了:“铁铮铮的男子,就让他来,我倒要让我的这些那可儿来看看,铁铮铮的男子是什么样?怕是认得他的也没几人了,快叫他来让我们认认,不要哪日以为是什么流寇马贼,不小心射死在箭下那可就不好了,太伤和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