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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
“如今这样只觉自己是个拖累。”
“谁说你是拖累?”
凌兰不说话看着博尔术。
博尔术长出了一口气,轻言到:“我不觉你是拖累,有我在能护你周全,你信我便可。”
说完便翻身睡觉了。
凌兰看着他的背影极小声的嘀咕着:“这人当真奇怪,问我心喜些什么要送我,说出来又装傻说不送了,也不知真送还是假送。”
凌兰也背过身去准备睡觉,博尔术腾的又转过身来:“白月之节,我说送你些东西,别的女人都问自家男人要饰珠串,你非要跟我要弓要马,是不是我还做把趁手的长矛枪给你,能让你骑在马上挑杀外族仇人之用?”
凌兰看博尔术这脸也不敢再多说别的,准备忍了睡觉,她从牙缝里挤出:“当真是小气的紧。”
其实博尔术也听不真切,但就是知道她肯定是说自己吝啬的言语,博尔术也有些懊悔,是自己让她说的人家说出来了,他却不高兴,本是想让凌兰高兴一下,结果又成不欢而散,他平顺了下心境轻声到:“你所言合用的弓必是能射下疾飞的苍鹰为佳,开那弓要需些臂力,我做给你,你也开不得。”
“我可以练。”
博尔术看着凌兰的后背压着胸口之言:“好,既是你执意如此,若是你能双臂各擒一羊跑上三里五里的,我便为你作把老牦牛筋的弓给你。”
凌兰又转过身看他:“你说让我一边一手抓只羊跑上三里地。”
“我儿时便是如此练得。”
“胡言。”
凌兰觉得博尔术纯粹是在糊弄她。
“你怎能说你丈夫胡言?你去问问族人我是不是常与族内骑马手抓双羊。”
“那是你们玩乐戏耍。”
“臂力就是戏耍中练得,我乏了!
不要多言了,等你一手抓一羊能跑三里地时,我便做齐一套东西,连长矛我都做给你,练不得,你便老老实实待在帐中做个本份女人。”
博尔术不理凌兰,凌兰也不理博尔术,两个人一夜无话,第二日起身之时,博尔术现凌兰已经不在毡塌上了,他慌忙的坐了起来,平时凌兰比他起的都晚,他出去跑圈马回来的时候凌兰起身也差不多快把自己收拾妥当了。
博尔术觉得自己没有贪睡,只是不知凌兰为何比他起的还早,一时竟有些担心,她会就此跑掉,只是转念一想两个月期限还未到她应是不会跑的。
博尔术起身牵了马出去,早晨他常能碰见木仁,木仁最近被小别妻缠的烦起身也早,两人常在外面边聊边跑马,待太阳爬上山头再回返。
他骑了马按他们原本的路线跑了一小段,便看见木仁远远的骑马过来。
“大人早!”
“你倒是更早。”
“睡的心烦便早起来了,只是未想夫人比我还早。”
“哦,你看见她了?”
“嗯,在山坳那边,快要过来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大人?夫人是怎么了?怎么竟像是撞了邪瘴呢?”
“胡言!”
博尔术生气的怒斥木仁。
木仁赶忙闭了嘴巴忍了半天还是抬头看着博尔术,“要不大人过去看看,夫人脖梗之上横扛了只肥羊,从山坳往族内跑路回返,我说要帮她拿羊,她偏不干,她说是大人让她如此做的,她边跑嘴里边喊一、二、一、二,只看见一只羊并未看见第二只,不知道喊来何意?”
博尔术听闻恨得咬牙突然大喊:“这女人当真是……我非要过去杀了她不可。”
说完便甩了鞭子朝山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