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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
越浮郁主动蹭了蹭宴示秋的手,然后放下书册,抬眼看向宴示秋,“那老师,我喝药了?”
这碗药是秦太医昨晚就开始熬制,刚端过来不久的,说是能将越浮郁如今身上暗藏下的毛病都发出来,喝下之后越浮郁虽会很是严重的卧床几日,但过了这一遭就轻松了。
宴示秋“嗯”
了声:“喝吧,老师守着你。”
越浮郁便皱着脸,将面前这碗乌漆嘛黑苦得要命的药喝了下去,这次他很主动的将碗里的药汁都喝干净了,没像从前喝药时那般故意剩下一层。
待他放下药碗,还没来得及叫苦,轻柔微暖的指尖便落到了他唇上,紧跟着一颗裹满了糖霜的蜜饯被塞入了他嘴里,甜丝丝的。
趁着宴示秋还没收回手,越浮郁动了动舌头,舔了下宴示秋指尖残留的糖霜,然后对他笑。
宴示秋拿越浮郁这孩子气的行为没辙,无奈的回了一笑,然后索性直接在越浮郁肩侧的衣服布料上擦了擦手:“秦太医说这药要一刻钟左右才起效。”
越浮郁点了点头,正想说话,姚喜又在殿外扬声回禀了:“殿下,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已经离开东宫了。”
越浮郁就撇了下嘴角,想了想突然对宴示秋说:“其实我在他们身上还是学到了些东西的。”
宴示秋挑了下眉,在他身边坐下来:“怎么说?”
越浮郁就回答:“被带回宫之前,我脾气很好的,但是回宫之后我若是还好性子,别人就会觉得我好欺负,所以我得凶恶起来。
但我那时年幼,也不知怎么才算凶恶,便跟着那些我觉得面目丑恶的人学了些坏习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颇为有效……老师,你知道的,自从我开始叫你老师,便再乖不过了,对不对?”
“……”
顶着越浮郁很是期待的目光,宴示秋忍着笑点头,“是,老师知道,我们见昭再乖不过,浑身都是优点,若是有什么不好的,都是被那些坏人给逼急了。”
越浮郁听着宴示秋话里的笑意,不禁轻咳了两声,然后颇为从容的又点了点头。
宴示秋便想,自己这也不算是被师长滤镜蒙了眼,毕竟越浮郁当年确实是四面楚歌,那些经历叫人心疼……虽然单从脾性来说,越浮郁并没有他自己强调的这么小白兔。
但是,谁让越浮郁是他学生呢!
他这个做老师的要是不双标,还收什么学生!
宴示秋淡定的揉了揉越浮郁的脑袋。
……
娇生惯养的越诚在跪了一天半之后,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了,这回几乎是被越谦半搀扶半提溜着回到后宫的。
文皇后匆匆赶来,看着越诚淤青发紫的双膝,又看看他脸上还未痊愈的伤痕——这是前几天还在秋猎围场时留下的,越诚被抬着去给越浮郁赔罪,然后脸上被茶水烫了又被碎片划过,被烫着的那一小块儿倒几乎瞧不出痕迹了,但碎片划伤的痕印还未消下去。
——再想到越诚背上还有没好全的鞭伤,文皇后霎时心如刀割,在越诚的哭嚎声中,她连连让正在给越诚上药的太医轻一点。
等上完了药,屏退了其他人,文皇后才抱着越诚破口大骂起来:“皇上这是要我儿的命啊!
诚儿本来就还带着伤,又被压到那东宫去跪,跪着还不成,还要被那野种羞辱……你们父皇好狠的心,难不成只有那个野种是他的亲生儿子!”
“母后慎言。”
越谦叹了声气。
越诚抱着文皇后痛哭流涕:“母后,我不要再去东宫跪他了,我不要再去了!
我再跪下去,迟早会被那个野种气死!
就算气不死,我这腿也会废掉的!
母后,我不要当瘸子啊母后!”
文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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