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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吞吞吐吐的不敢回答,柔柔弱弱的目光似无意的瞟向皇上。
发现皇上站立在曲修仪身后,面无表情,对她的求助视若无睹,目光全在曲修仪身上了。
心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嫉妒,凭什么,曲修仪何德何能,让皇上一来昭纯宫眼里就再也没有别人,
曲簌见春莺迟迟不答,眼神还在看肖政,耐心已到极限,提高了声量,语气里带有几分往日里没有的狠厉,“我问的问题很难吗,需要想这么久,需不要让你换个地方再想。”
她自认为对宫女算好的了,怎得还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也可能是她对她们太好了吧。
春莺等人还未见过曲簌生气,这曲簌一生气,除白芷和半夏外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春莺知晓她的野心今日注定无法实现,不得不服软,“回小主,奴婢只是想进来服侍小主,白芷误会奴婢别有所图,奴婢冤枉啊。”
“呵呵……”
曲簌被气笑了,“春莺,你觉得是你太聪明还是我太傻,你说什么我都会信,我自认对你们不薄了,倒是让你们觉得我好糊弄了。”
“小主,小主,我没有,我没有。”
春莺跪下,连连辩解,看曲簌不为所动,对着曲簌身后的肖政磕头,“皇上,皇上,你要信奴婢,小主当初说过,不允许身边的宫女对皇上有想法,奴婢可是铭记于心。”
白芷冲向前拉了春莺一把,怒骂道:“你闭嘴。”
小主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但被春莺当着皇上及这么多人的说出来,皇上会怎么想。
春莺在赌,赌曲修仪因她的话不敢对她怎么样,否者不是坐实了她善妒的名声。
然而,春莺赌输了,她说完想说的,看着曲修仪,满以为曲修仪会慌张、会害怕,看到的却是曲修仪没有任何变化的面色,看她的眼神仿若看一个傻子一般。
曲簌内心也是真的觉得春莺是个傻子,好好得日子不过,非要自寻死路。
关于“不准身边宫女对皇上有想法”
这件事,她可是早就跟肖政提过了呢,而且说得远比这更为直白、更为过分。
记得那时,风月之后,她曾郑重其事地对肖政言道:“皇上,出了昭纯宫你爱招谁侍寝那都随你的意,可是只要踏进这昭纯宫,就绝不能对我的宫女动半分心思。
我也绝对不会做出让宫女来巩固恩宠的事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面对如此强硬的话语,肖政竟然未有一丝一毫的恼怒之色,反倒是满口应承下了她的这个算得上无理的要求。
至于春莺想的她想留个贤良的好印象,只能说是完全不了解她。
其实,曲簌老早便已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她就是个皇上的嫔妃,往天大了说,也只是个妾,妾不争宠争什么。
况且当下她压根儿就没有去争夺皇后之位的念头,对于那协助管理后宫事务的权力更是毫无兴趣。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苦苦追求那虚无缥缈的贤良之名呢。
要知道,一个人,一旦被贴上了某个特定的标签,日后做起许多事情来恐怕都会变得束手束脚、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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