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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利钧像狩猎一般盯着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强装的镇定下有多慌乱。
窦利钧太神经质了,他不想跟窦利钧说。
不不不,他得跟窦利钧说,最好是抢在窦利钧开口前。
他扭头,自然而然的,叫窦利钧说:“跟上来呀。”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林平衣服有些湿了,他当着窦利钧的面换衣服,长裤堆在地板,一双笔直的腿,迈进运动裤的裤管。
窦利钧站着动也不动,他火急火燎的扒下上衣,卷着棉T盖住腹肌。
一连串的动作,惹得窦利钧嘲讽他,“换那麽快做什麽?怕我发现你衣服上更多的头发?”
“坐下。”
林平避开他的话,对他‘发号施令’。
窦利钧正要发作,说你就对我这个态度?结果话还没掷响,林平又重複了一遍,“老公,坐下。”
窦利钧莫名其妙的坐在床边,林平站在他跟前,因为头发有些潮,不那麽蓬软,林平嫌碍事一股脑往后抓,露出漆黑眉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说:“我今天碰见程九了。”
“嗯。”
“她车爆胎了,我给她换了轮胎。”
林平开始看他眼色,话尽可能的短,以免他多想。
窦利钧:“然后你上她车了?”
“没有。
我换完轮胎就走了。”
林平以为他听进去了,松了口气,想说休息下就去做饭,结果他扯了扯嘴角,显然对林平的回答不满意。
“车都没上,就能缠上她的头发,怎麽做到的?牵手了?拥抱了?还是…”
林平打断他道:“她给我撑伞了,可能是那个时候沾上头发的。”
窦利钧指尖触上他手背,重重的,拉住他的手。
他被窦利钧掣肘,窦利钧手劲儿大到出奇,他感受到窦利钧的破坏欲,像是要将他粉碎。
他疼得皱了眉,窦利钧轻描淡写地,说:“你怎麽那麽喜欢拈花惹草啊?”
林平不会喊痛,他脸有些白,各种原因,窦利钧是一个疯子,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说了,没有。”
他抽手,窦利钧没放,反而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他抛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