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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想邀请他进来坐坐,他说有事先走了。”
我摸了摸年林的后脑勺,开心地说:“不碍事的,等下次碰到,姐替你好好感谢一下他。”
厨房里的食物不多了,我就给他下了点面条,往里面放了一个鸡蛋。
看着弟弟大口大口吸着面条,好像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心里不禁感叹小时候没白宠他,这么捧我的场。
怕他噎着,我特地起身倒了一杯开水给他,年林连声说了好几个“谢谢”
。
我打趣道:“土生土长的乡下小伙进了一次城,变得这么文气啊!”
弟弟不好意思地回答:“姐,你就别嘲笑人家了,我这不是入乡随俗嘛。”
自从温祺源去前线之后,我就很少给家里写信,一是出嫁的女儿不便多管家里的事情,我相信以娘的本事,肯定能驾驭嫂子那匹野马;二是怀孕之后我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再加上丈夫不在身边,我怕自己会在信中不由自主地表露心情,这样子会给家人带来困扰。
弟弟年林一脸期待地盯着我的肚子,嘴里还不停念叨:“姐,你怀孕这件大事干嘛不写信告诉我啊?娘知道了,肯定乐坏了。”
听着弟弟熟悉的唠叨声,感觉时光又穿梭到几年前,岁月静好。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半开玩笑地说:“年林,你喜欢侄女多一点还是喜欢外甥女更多一点啊?”
他立即凑到我身边,谄媚地说:“就我姐和姐夫这优良基因,生出的娃娃肯定出类拔萃,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沉鱼落雁。”
我打趣道:“那不难不女呢?”
弟弟立即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一脸严肃地说:“裴年楠,你都快当妈的人了,以后不能这么口无遮拦,教坏我大外甥。”
看他喋喋不休的样子,我只得坦白从宽,主动低头认错。
我们姐弟俩聊了差不多将近三个小时,可以说村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嫂子去年又生了一个女儿,为了压我一头,和娘死活闹腾好几个月,取了一个名字叫裴胜楠;玉娇姐和钱奎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乐坏王大叔和钱村长他们一家了,直夸玉娇宜室宜家;张木匠的闺女张小花出嫁了,还是吴媒婆拉的红线,对象居然是陈文笙,真是令人吃惊;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的事情要属李桂梅私奔了,据说那男人在县城里还有点势力,可惜家里有只母老虎天天河东狮吼,哪里有李桂梅解语花那么贴心啊!
一来二去的,郎有情妹有意,就这么勾搭上。
他们二人的事现在可是宁丰县城头条丑闻,大家都忍不住唾了一口痰,羞得大嫂扬言和她妹子断绝关系。
看看手表将近十二点钟,我拍了拍右半边床,示意年林赶紧躺下休息。
他连连推辞,强调自己打地铺就好了,还不停冲我挑眉,一副了然的样子。
我一把拉过他,强制给他盖上被子,小声地说:“年林,你温大哥去前线了,他临走前留下协议,要和我离婚。”
“什么?”
弟弟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激动地问道。
大晚上这样子会吵到邻居,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开解他道:“缘分本来可遇而不可求,他既然不相信我对他的爱,我又何必傻傻付出呢。”
弟弟愣了半天才开口说:“姐姐,你放心。
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养活你和小外甥了,你不要担心。
还有等温祺源回来,我给你狠狠揍他一顿。”
温祺源可是活脱脱的练家子,弟弟估计连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看他那么坚定的样子,我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只能连声说好,又给他把被子盖上,轻轻地唱起了弟弟小时候最爱听的童谣“炒银豆,炒豇豆,炒到奶奶个窝后头,奶奶在家底折缸豆,嗲嗲在家的合(吃)骨头…”
作者有话要说:牙疼不是病,一同要人命。
没吃糖怎么也会肿呢?求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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