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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结婚的酒席通常都是在自家院子里办,锅碗瓢盆什么的都是东家借一点西家凑一些,等喜事办完稍微送点感谢礼就可以了。
其实这也是一件细水长流的时期,谁家娃娃不结婚啊?可不能为了点蝇头小利耽误了大事,大家互帮互助一家亲,这也是农村人特有的淳朴和简单。
虽然请客的决定比较匆忙,但是爹娘还是尽自己最大可能为我创造一个好的环境,毕竟这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
经过一整天的忙碌,终于将家里的东西收拾归整完,我累得简直快没了半条命。
温祺源作为新姑爷,在老丈人家也不方便进厨房帮我忙,只能等回房间的时候“大献殷勤”
。
刚一关上门,他就“蹭”
的一下子冲过来,给我捏捏肩膀揉揉腿,用他的手指在我穴位上有节奏地按压。
刚开始的时候很舒服,可我怎么觉得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他的手也越来越往下滑啊。
我使劲拍了一下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安分点,毕竟我们还没有完全得到他父母的认可。
而且家里的房子过于简陋,实在不方便干点风花雪月的事情。
他顿时像打了霜的茄子蔫掉了,突然没了精气神。
我实在看不下去,凑到他耳边偷偷说:“等所有事情都安定,我就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听到“任何”
两个字,感觉他立马又活过来了,哼,真是个色胚子。
看他捏得那么卖力,手肯定酸死了。
我让他停下来歇歇,坐在床边和我聊会天。
我想了想说:“祺源,我这边稳妥了,你那边打算怎么办啊?”
温祺源一边搂着我,一边把玩着我的麻花辫,半天没吭声。
我实在觉得有点诡异,莫非他有恋物癖?我用怀疑地眼光上下打量他,有着敏锐观察力的温祺源赶紧解释道:“小时候我和红旗一起长大,那会她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粗心的郑阿姨整天让她披着一头黑发,风一吹就看不见脸了。
我好想给她编个麻花辫,这个念头整整在我脑海里半年。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决定付诸实践,可不知道是太心急还是怎么回事,头发打了死结。
我怕我爸知道后揍我,就拿剪刀毁尸灭迹,谁知道下手太狠,把她头发剪了一半。”
我很好奇后面的事情,忙催他接着讲。
狡猾的温祺源立马谈起了条件,让我亲他一下才肯接着讲。
我实在好奇天然呆的大姐会有什么反应,于是飞快地在他右脸颊亲了一下。
他像是偷到鱼的猫,一脸满足,又接着讲了起来:“红旗是个老实的丫头,不敢打小报告。
可晚上我还是被我爸狠狠揍了一顿,原来爱女成痴的郑叔叔看出女儿头发的异样,旁敲侧击半天才知道是我干的好事,气的跟我爸大吵了一架。
后来为了不让红旗再受欺负,他悉心传授闺女十八般武艺。
谁知道矫枉过正,红旗就变成了个假小子,可气坏了郑阿姨。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摸女生的麻花辫了。”
原来大姐是被这个家伙间接影响走上‘不归路’的,看来谁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生活啊!
听到温祺源讲好玩的事情,我也想起前世听到有关夫妻的一些有趣的互动,清了清嗓子说:“阿源,作为新时代的男性,你一定要谨记并恪守三从四德。”
“什么三从四德?这个不是从新文化运动的时候就取消了吗?”
温祺源疑惑地问。
我笑着回答:“对啊,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错了要盲从;太太打扮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花钱要舍得,太太打骂要忍得。”
他听到我这么新奇的回答,立马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笑着递给我说:“看来阿楠这是鞭策我做一个好丈夫,这里是我全部家当了,以后我们家全部归你管。
你就是我的首长,一切服从上级命令。”
我的心里顿时像喝了蜂蜜一样甜,这辈子我一定能紧紧抓住幸福的翅膀。
铺好被子,我们俩相互依偎着睡觉,他又主动将结实的胳膊给我当枕头,躺在他怀里,我很快就睡着了,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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