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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站到允倜面前,南宫御风道:“丁允倜,几十年来,老夫未逢对手,何惧你这个黄口小儿。
你无须咄咄逼人,你饶不得老夫这行人,老夫也不能容你。
罗荣真,是成是败,便是今日此战。”
掌中长剑上扬,一声厉叱如春雷炸耳,几个武功低微的士兵被震得身子连晃几晃,几乎跌倒。
随着南宫御风的厉叱,对方所有的人全部身形展动,如困兽出笼,抵死想拼。
刹那间,眼前的青山碧岭仿若变为了修罗声,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几个护卫团团围护着我,我心如悬丝,紧张地盯着战局。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允倜与人动手。
我并不知道允倜与南宫御风之间到底有多少差距。
南宫御风的武功不但在岭南是绝顶高手,就是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能与他打成平手的人,武林中数数不过三。
而允倜,就算再强,也强不到前十吧?
允倜身形如电,剑气几乎将他的身形全部裹住,南宫御风的招式也是非常快,剑啸与他奔雷般的掌声让他气势凌人,以我的能力,我看不清他们的过招,甚至连身形都看不分明。
我掌中全是冷汗,紧张得气都透不过来。
与风扬动手是宁云河。
枪为兵器之王,风扬的枪法早已炉火纯青,而宁云河的剑法深得太玉师父真传,两人旗鼓相当,斗得难分难解。
这边两对暂时分不出泾渭来,那里的战事已无悬念地了结了,允倜的兵力强胜对方十几倍,半柱香时间,负隅顽抗的全部授首,降的降,死的死,暗夜将降了的全部用铁链锁了起来,丁允仲面如死灰,垂头丧气地被暗夜用绳索捆了,委顿于地。
罗荣真受了伤,伤势虽然不重,意志却全部涣散,被锁在一边目光呆滞,丁允仲靠在他身上簌簌发抖,他也没有说任何话。
当我目光再回到允倜这边时,战势已有变化,允倜与南宫御风的招式放缓了下来,南宫御风面色凝重,脚步沉重,一步一个脚印,原本青白的面色,泛起了红光。
再看允倜,允倜神情上看不出什么,依旧云淡风清,只是原本如泓的剑芒,几乎不见。
宁云河与风扬之间,却是优劣明显,风扬的吐气声重得我都听得到,反之,宁云河虽然额头微微见汗,却是神色自若,剑招一招紧似一招,风扬步步后退。
“暗夜,怎样?”
我颤着声问已回到我身边,紧张地观望战局的暗夜。
暗夜浓眉紧锁,蓦然道:“主子,今日不必讲江湖规矩。”
揉身欺上,南宫御风一声长啸:“行,全上来吧,看看老夫怎样对付!”
允倜没有开口,只冷冷横了暗夜一眼,暗夜立时顿住身形,不敢再动。
我急了,冲到暗夜身边:“暗夜,为什么不上去,这时与他讲什么江湖规矩!”
真是迂腐啊!
我用力推了暗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