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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水利站邢修将车子停在一个僻静处,两人顺着河堤慢慢往前走。
身边河水哗哗,风将黄榕的裙子吹得翩跹纷飞。
两人进到水利站里面,邢修低声呵斥让早就绑好的狗不要叫,拉着黄榕进到屋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而后沿着栏杆那里顺着梯子到了下面的水里。
今晚没有月亮,朦胧中黄榕等了一会,她只听到流水的声响,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做贼一样蹑手蹑脚顺着邢修的影子顺着转圈的梯子往下走。
邢修已经到了水里,他轻声地说:“慢点,小心脚滑。”
黄榕将脚趾往河水里触碰了一下,慢慢将小腿伸了进去。
邢修看着黄榕试探的样子,说:“房河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房河之水浊兮,可以濯你足。”
房河的水白天经过阳光的暴晒这会温热合适,黄榕借着邢修的手进到水里后不忍不住潜游了一截,从河水里钻出来后见到邢修像木头漂浮在那里,她又游了过去,低声说:“这地方真好。”
邢修轻轻笑了笑,猛然钻进水里,倏地又从黄榕身后出来,说道:“看,我答应你的事始终没忘吧。
不过就是等的时间有些长。”
黄榕说:“有时候等待是必须的。
哪能想怎么就怎么,都是身不由己。”
两人畅快的游了一会,黄榕终于忍不住说:“你故意让工人夜里干活?”
邢修说:“我这是顺应事物客观规律。”
邢修说着拉着黄榕的手将她带到梯子那里。
黄榕从来没有在水里有过这样的体验,尽管邢修说这里杀人都没人能听到也什么都看不到,她还是因为有些紧张而提心吊胆。
她才发现果真除了水声“欻欻”
“哗哗”
的作响外,任何的意外都没有。
黄榕等自己的心跳慢慢恢复之后又说了一句“这地方真好”
,邢修心里想黄榕知不知道夏季才和樱桃之间的事情?嘴上说道:“再这样下去塑胶厂必死无疑。”
黄榕:“这本来就是一个要倒闭的厂子。”
邢修:“可是是在我的手里死的。”
黄榕:“你的事不光是夏季才作梗,我问了,市里对你的安排也很暧昧。
我这会越来越弄不清市委领导的想法了。
真是累。”
邢修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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